问得离山通道后,他蹲至自来也身边,“没死吧老头。”
“別婆妈了,赶紧治我。”自来也大字躺著,鼻口呼吸急促,但胸膛几乎不动,起伏微弱。
纲手则在凝聚眉心的百豪印记,恢復年轻容貌,反正有鸣人也死不了。
鸣人掌贴自来也凹陷的胸口,“细胞重组。”
浩瀚强劲的查克拉涌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胀,钻长筋肉,粉碎的肋骨亦从断茬横生。
鸣人的操控,已然入微,过去只是依赖细胞的野蛮增殖,如今却是穿针引线精细缝合。
八分钟后,自来也便鱼挺而起,生龙活虎,似笑非笑道:“搞了半天,原来所谓的预言之子变革,是这么个变革法。”
“你就说变没变吧。”鸣人忍俊不禁。
自来也:“接下来咋整?在妙木山传宗接代,过一辈子?”
鸣人摇头,“其他人可以,我不行,我閒不下来,时间待久了我肯定躁得慌。”
“也是。”自来也仰头,四季如春的妙木山罕见地被乌云遮蔽。
他也不是安分的人,但以外界的狂暴环境,他的身体素质,已连侦查都难。
唯鸣人能孤身出行。
不过鸣人也不急,此时这天下,已再没能威胁他的人,只要保持谨慎,也不至於被天灾击毙,他磁场悬浮起晕厥的照美冥,同自来也纲手,一起来到天藏建造的新住址。
外表虽大气,但內在简陋,仅有地板和门,床都无一张。
大厅,雏田和紫苑两人正端庄跪坐著,前者大家小姐,后者一国巫女,皆是自幼修学仪態。
紫苑见到鸣人的那一刻,眼泪止不住流下,不知是为鬼之国而伤心,还是如何。
雏田则微笑著,开心於鸣人的归来,毕竟对她而言,大家在一起就好幸福,但眼底潜藏泪丧,因为未见火。
鸣人看出了,但没提,他亲手把火轰成肉沫这种事,对雏田而言太残忍。
没必要悲上加悲。
“別太为难自己了,鸣人君。”雏田款款起身,凑近牵手,白眼如水般柔和望著鸣人,“我知道你一定尽力了。”
鸣人抱了抱这个离十八岁还差四个月,却在安慰自己的女孩,温软贴心。
“雏田。”
“嗯?怎么?”
“没事,就叫叫你。”
这时,一道白影扑出,紫苑终是忍不住了,泪崩,揽抱鸣人后腰。
她也急需安慰,能给她充满安全感的唯有鸣人。
两个模样相同的女孩,一前一后,抱夹鸣人。
鸣人委实难推脱,但定了一阵后,还是脱了身,他对紫苑没有感情,哪怕外表一样,但他喜欢的唯雏田而已。
他上二楼,竟见到了床铺,静音正在摆设。
他关上门,感动难言,顛簸周折了这么长时间,再出发前,该歇息歇息了。
“静音姐。”
“嗯?”
“我能喊你黑土吗?”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