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作低头,白眉下垂,语气无奈道:“大仙人也未向我们言明,但大仙人的命令是绝对的,我们也不能改变。”
寺庙內的石蛙庄严,一眾僧服蛤,虔诚礼拜,大钟咚咚撞击,洪亮大音传整座妙木山。
深作蛙掌合十说:“大仙人要睡觉了,回去吧,等醒了有传唤指令,我再通知你们。”
呱呱声此起彼伏,像是在吟诵意味莫名的禪经,
鸣人如何接受得了,他接下来的目標必须得依靠对方的协助,当即就大跨步上前,要硬闯进去。
自来也横拦庙门,站在深作身旁,严声说:“鸣人!不得失礼!”
“別阻我,真別。”鸣人目光闪烁,“我知道我说这话可能很不讲理,但如果不情愿,一开始就不要过来呀。”
“我把这老东西思考在內,想好了计划,他选挑子不干了,我怎么搞。”
“小自来也,你后面去。”深作挥掌,微笑道:“小鸣人不会伤害我的,他是个好孩子。”
自来也理解鸣人的心情,一桩桩事勾连交错,就如他当初疲於奔命应对晓组织一样。
“再怎么说,大仙人都帮过你一次,也没向你索取报酬,对不对?”
鸣人不会否认事实,但他的决心更盛,“我不会冒犯动手,让我见大仙人一面,我只想聊聊。”
老蛤吸收自然能量上千年,整个身体已完全由仙术查克拉构成,看似苍老无力,但强度堪比完全体须佐能乎。
再加上漫长时间修习的忍法手段,实力强劲得很,和舍人那毁天灭地的转生眼过了几招都没受伤。
深作摇头,“大仙人已经睡了,睡了就只有等他自然睡醒,我们不会去擅自叫醒他。”
“別为难我啊!”鸣人横眉,“我把你们都当自家人在看待的。”
咯磁~
另一扇门被推开,挽提菜篮的志麻仙人走出,
,“小鸣人,如果你实在外面不好过,就带著朋友们来妙木山吧。”
“我们把秘密通道一关,没有大仙人允许,谁都进不来。”
她相貌很凶,满头有毒的紫癩痘,声音也沙哑,但儘量用和蔼的语气满溢慈祥地说。
鸣人从话中便听出了不好的意味,“是不是大仙人又做梦梦到了什么?”
“大仙人什么都没说。”深作的坐骑不用它说话,便顺从它心意走到鸣人跟前,“只说了不见,困了。”
自来也左看右看,直挠头髮抬眼看天,“老谜语蛙,我最不想见这种局面了。”
说著他突然结印,“蛤油弹!”
黄油喷洒如河,咕咚咕咚淹没了志麻和深作。
自来也一脚端开门,“大仙人!別急!后辈徒孙来给您上香啦!”
深作虽是蛤,但自来也的油粘性十足,竟是一时跳不脱。
“哎呀哎呀!”
鸣人当即冲入,在广场间疾驰,穿行於拿著长棍戒刀的蛤僧间,查克拉狂汹,撞得它们硕大的肚皮翻躺。
他进了寺,穿行在由窄变宽,画满浮绘的长廊。最后停於大殿的青木大门外,使劲一推,竟没有推开。
他咚咚猛敲,“老丸!开门!別躲我啊!”
殿內无声,寂静著,唯身后蛤们爬跳堵来的掌步声。
“再不开门我拆家了!”鸣人眼神严峻,抢起拳头聚力杀蛙霸拳。
虽然他没打算杀,但那股凶蛮霸气,已使得蛙惊,肃杀气瀰漫整座寺庙,好似遇见了天敌。
这便是境界,一种遇什么杀什么,只需灌输信念的绝强境界!克制任何能被鸣人命名的物种!
“唉~”一声悠悠长嘆响起,雕刻著世界树的木门自动打开。
大仙人仰躺宝座上,头顶的博士帽都摘放捲轴上,左掌握著玻璃酒瓶,右掌拿猪口杯,一副颓丧模样,整个蛤好似苍老了五百岁。
“就不能让我清净清净吗?”
鸣人走至座前,怨气变为了疑惑,“你这是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