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唇说:“对不起,我尽力了———
“没关係。”鸣人闪身夺过棺,掌喷金刚天锁,將御手洗红豆由头至脚,层层缠绕封印。
秽土是他人身躯做祭品復活,所有行为都不由己身,是否抹消意识,也由施术者决定。
阿飞嬉笑说:“你紧张过度了,没这个必要,我们也没打算操控她,利用价值又不高,单纯是谈话见面礼。”
“三分钟。”鸣人黑脸冷眼,“说完,然后滚。”
宇智波斑一步前踏,一身战国红掛甲,“我的力量你很清楚,如果非正面战场,游击作战,十天时间,我便能摧毁五大忍村,光凭你一个人根本守不住。”
“即使没有我,靠秽土转生復活的死者,也能够靠袭击搅乱整个世界的秩序,让国家无法正常运转。”
鸣人自然知晓这是事实,如今双方不过是在各找漏洞,寻找一击毁灭对方的机会。
“但,九尾在你的体內,如果不抽取九尾,我完成不了目標。”
宇智波斑的腔调极为沙哑怪异,“所以,我决定与你约战。你可以拒绝———“
他骤然睁大眼,“我宇智波斑,將毁掉你所拥有的一切,让你领悟痛苦不绝的事实。”
他话说完,恐惧的氛围无形瀰漫,宇智波斑这个名字,太过响亮,歷史中几乎与残暴相连。
四村忍者们望著鸣人的背影,空空望著。
“你们太可恶了!让我想不到该对你们说什么!”神社前,天子猛扣头髮,右脚高踩石栏杆,
指著宇智波斑鼻子骂:“狗种!中!”
鸣人乐了,回问:“那我答不答应?”
“我又怎会知道了?”天子撇嘴,她向来不喜欢思考太复杂的东西。
“別答应!”雏田大声说。
话一说出,便遭到了许多白眼,看著她的白眼。
对於旁观忍者而言,无论鸣人是胜是败,他们无疑都希望鸣人接战,以保全他们。
哪怕暂时同意再反悔,也能拖延时间,谋划对策啊。
宇智波斑疑问:“你被她们所左右?”
太阳升至正空,越发热了,地面都照成黄沙色,人脚下的影子只剩小小一团。
时至今日,鸣人的心態已变化许多,从最初无敌之人,猛杀猛衝的孤儿。
到拥有了自来也纲手静音四口小家,佐助,李洛克等部下,红豆香磷,井野雏田等女眷。
最近和萨拉天子母女俩的再会,更是使他有了家庭,为人父的体会。
想兼顾亲朋,便受诸多羈绊锁。
锁套身,即是负累也是负重,扛著每走一步,都会比孤身一人更难,但也更锻链力量和耐性鸣人的眼中出现一种沉淀的光,透彻的蓝眸逐渐深邃,连白眼都变蓝了。
“时间,地点。”他说。
见火影答应,忍者们提起的心终是放下了。
宇智波斑疯睁的写轮眼下,拉开了冷漠的笑,“十月九日,云雷峡。”
“好。”鸣人灿烂笑道:“你这狗种不会又打一半,像条狗一样跑了吧。”
宇智波斑说:“我是被秽土转生的愧儡,你得问我背后的施术者。”
阿飞摆手说:“再见!好好准备吧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