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我是她的专属哨兵,你呢?你又是什么身份,在这里跟我狗叫?”
“专属哨兵?”
卢修斯毫不留情地冷嗤,“那她主动牵过你的手,主动靠近过,亲近过你么?”
“我和阿浅自幼就是挚友,我可以毫无负担的站在她的身边,你呢?”
“她只是为了救你而已,你在她的心里毫无分量。”
“眼神和肢体是爱人的第八大海洋,而你,宇文轩。”
“你从来都不在海里。”
卢修斯的句句言辞攻势汹涌,化作一浪又一浪卷著箭羽的风暴,无情地拍打和击穿著宇文轩看似坚强实则脆弱的心理防线。
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精神上的折辱和攻击,就跟黑屿之前鄙视他的身世和上位的骯脏血腥手段。
一样令人作呕。
宇文轩丟开外套,挥拳狠狠往卢修斯的脸上砸去。
卢修斯倾斜著身体敏捷地躲过,连双手都没从兜里拿出来。
隨后他顺势甩开长腿往宇文轩的胸口踢去,动作凌厉,又快又狠。
可他还是小瞧了宇文轩的报復能力,吃下一击后,宇文轩硬是忍著痛往他的侧脸上来了一记勾拳。
卢修斯冷白的脸上顿时红了一片,下頜骨传来一阵剧痛,他用舌尖舔了舔牙齿上的血,不怒反笑:
“怎么?被我说中,恼羞成怒了?”
宇文轩不语,只是一味的想將卢修斯打得大小便失禁才能解气。
卢修斯再次躲开了他的攻击,似乎是没有兴趣同他继续纠缠,冷冰冰地警告道:
“如果你不想打扰阿浅工作,就不要在这里给她找麻烦。”
“不然,她只会更討厌你。”
这一句果然有效,宇文轩停了下来,他那比一切仇恨的语言更加锋利的眼神里,恨意翻涌,像有几百种愤怒的火焰在他的血管里燃烧。
只不过他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再次望向卢修斯的眼神却又异常坦然:
“你们每个人都不择手段地想要將我逐出这场博弈,那可要令你们失望了。”
“绿毛龟,我是不会放弃的。”
“我迟早会成为…。”
“她的男人。”
在宇文轩的字典里面,没有放弃这个说法,他想要的,无论是人还是物,他都要想方设法地得到。
“咱们走著瞧吧,让我看看你这个所谓的两小无猜,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