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温热水润的毛巾细细地磨搓过她的脖颈和脊背,汗黏的不適感也在一遍又一遍的擦拭中逐渐消散。
苏七浅比刚才好受了一些,也就没那么抗拒他的服务了。
她闭著眼趴在枕头上,没有注意到宇文轩幽深的视线正垂落在她白皙圆润的肩头和緋红的脸颊上。
他粗礪的指腹隨著毛巾,偶尔摩挲过她细腻的肌肤,敏感的触觉令苏七浅不自觉地轻颤和躲避。
人一旦感受到舒服的来源,就会愈发想要靠近。
就如沙漠中乾涩的旅者渴望绿洲,极地中僵冷的行客渴望篝火。
来自宇文轩身上的琥珀松脂味哨兵素正在源源不断地侵袭著她的嗅觉和大脑。
他就是她的绿洲,他就是她的篝火。
但苏七浅尚有一丝理智存在,她强撑著不去主动靠近宇文轩。
可她不靠近,不代表宇文轩会止步於此。
陡然间,她的头顶上覆来了更为浓郁的哨兵素气息。
他耐心地蛊惑著她:
“乖宝,要抱抱吗?”
苏七浅睁开眼睛,正好对上了宇文轩期待的眼神。
她狠狠咬了一口自己的嘴唇,用痛觉令自己清醒了一些。
她不会和不熟的男人亲近。
更不会去求宇文轩。
明明身体在疯狂地叫囂著令自己去寻觅和靠近他,可苏七浅就是倔强地不想向他低头。
就算再难受,她也在极力地忍耐著。
因为她是忍者神龟。
她是要干大事的女人。
见苏七浅的脸色憋的青一块紫一块,宇文轩最终还是无奈地嘆了一口气。
他迅速脱下了自己的上衣,隨后强势地掀开了被子,有力的臂膀一捞,苏七浅就打了个滚撞进了他的怀里。
他將她禁錮在自己身前的方寸之地,一手枕著她的脑袋,一手圈著她的腰。
来自他的力量异常强悍和牢固,苏七浅无法挣脱,她气愤地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
她的虎牙很尖,宇文轩吃痛,却没有制止她的行为,他抚摸著她的后颈,俯身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男人的声线既安慰又温柔:
“乖宝喜欢咬就咬,咬了就不难受了。”
他主动將她的脑袋贴在他坚实又发达的胸前,明明他的体温也很高,可挨著他,就是很舒服。
紧密相贴的肌肤和契合度极高的哨兵素成功摧垮了她最后一根紧绷的脑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