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开始属於他的掠夺。
黑屿的视线贪婪地落在她的躯体之上,一对墨眸里翻涌的占有欲和侵略性毫不掩饰的宣泄而出。
他的眼神很平静,却是一种平静的疯感。
她对黑屿的印象始终是一汪黑色的湖,她站在芦苇遍地的湖边,飞絮轻撩过她的脚踝和眉眼,落在深邃又静謐的湖面。
水波荡漾,她赤著足淌进了冰冷的湖水中,它引诱著她,直至一步一步,陷於最中央处诡波幽暗的湖底深渊之中。
在苏七浅感觉到自己的手都快冒火星子了,磨得她手心发烫髮疼,黑屿察觉到她的烦躁和不耐,只好儘快的结束。
伴隨著一阵短促的闷哼,黑屿抱著她浑身一颤,释放的愉悦令他的大脑变得空白,心满意足地咬了咬她的耳垂。
空气中顿时瀰漫著一股黏腻生涩的味道。
其实他还想来几次,但怕引起老婆反感,她就会去找切里森或者凛渊了。
好烦。
这样根本满足不了他,只想將她按在身下尽情索求和侵袭。
脑子里是这样想的,黑屿还是乖乖放开了苏七浅。
她在经期的时候总是很烦躁和疲倦,他给她按摩了一会儿后,又將精神力输注在她的小腹上缓解她的不適。
晚餐是寒梟送过来的,苏七浅不想下楼去吃。
寒梟一边给苏七浅餵饭,一边向正在桌边处理工作的黑屿询问他明天是否要去凛家,还是直接回第七区。
黑屿停下了翻阅文书的动作,头也不抬地回答道:
“我自然会去。”
眼下第一区並不怎么太平,就算是去第二区,黑屿也不会离开她的身边。
反正在凛家待一晚就走。
苏七浅逗了逗小龙,隨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对眼前的寒梟说道:
“去凛家我是不是得带些什么东西去?”
毕竟是凛渊外婆的寿辰,两手空空总归是不好的。
寒梟和黑屿没有父母,自然对此不屑。
凭什么让自己老婆给凛渊的长辈准备礼物?
他们什么都没有。
寒梟冷嗤一声,“带个鸡毛,你能赏脸去已经是给他们最大的面子了。”
苏七浅又將目光投向了黑屿,谁料,黑屿也默契地同意寒梟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