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撞枪口上罢了。
“退钱?”
宇文轩冷笑了一声,他需要的是退钱么?
他需要的是这些跟他做生意的人都记住自己的脾气,记住敢敷衍和违约的后果。
简单的教训是不能够让他们长记性的。
男人误解了宇文轩的意思,他连忙用沙哑的语气附和道:
“对对对。。我退给您所有的钱,再另行支付您一笔巨额违约金,求求您,放了我吧。。”
宇文轩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浑身是血的男人,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
隨后他从椅子上站起了身,两米的高大身躯使得从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更加强烈。
宇文轩不喜欢穿衣服,这一点倒和某个喜欢打钉的不良少年如出一辙。
他赤著上身,精壮的腹肌沟壑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紧实的人鱼线沿著作战服的裤腰一路隱入,线条分明又留有遐想。
麦色的肌肤上留有几块纵横的旧疤,那是以前经常受伤却不能每次都及时送至医疗舱救治所遗留下来的疤痕。
宇文轩对旁边站著的迷彩服哨兵伸出了右手,小弟立刻会意,毕恭毕敬地將粗礪的鞭子递到了他的手里。
宇文轩握著鞭子,病態地欣赏了一会儿眼前伤痕累累的男人。
“顏色还不够鲜艷。”
男人起初不明白宇文轩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很快就明白了。
宇文轩狞笑一声,陡然挥起了鞭子,力道之大,每落在他身上一下,就溅起一片横飞的血雾。
惨叫声不绝於耳,囚牢里的其他小弟面无表情地望著宇文轩施刑,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场面。
对於这些人来说,若不狠毒一点,早就被这些精於算计、毫无契约精神的黑心军火贩子黑吃黑了。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弱肉强食。
只有站在捕食链的顶端,別人才会学会仰望你。
宇文轩连鞭数十下才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电椅上的男人已然成为一个“血人”。
他將双手撑在电椅的两个扶手之上,俯下身子,凑在供货商的脸前,卷著阴惻的语气嘲讽道:
“我不缺钱。”
他不缺钱。
他缺的是一个女人。
一个属於他的嚮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