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已经儘量不在她的面前显露情绪了。
她望著男人正专注给自己擦脸的动作,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黑屿身形一滯,垂眸扫过苏七浅闭目信任地贴在自己肩上的脸顏。
“怎么了宝贝?”
难道是自己表现得太明显了?
苏七浅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冷檀香味,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脖子。
“喜欢你。”
黑屿內心顷刻软化,墨眸里如水荡漾。
一夜的压抑和悵然瞬间消散。
“宝贝,对不起。”
“我不应该將自己的恩怨和情绪带到你身上,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吗?”
切里森说得没错,他最怕的就是苏七浅会因此隔阂,渐渐地將他推远。
苏七浅主动亲了亲他的脸,表示她早就消气了。
黑屿神色微动,直接吻上了她的唇。
清晨的臥室內,厚重的窗帘掩去了属於白日的光。
室內满是旖旎和纠缠曖昧的气息。
宽大柔软的床榻上,苏七浅唇瓣微张,视界已被生理性的泪水模糊。
她眉头微蹙,在极力忍耐著来自对方的猛烈攻势。
这种感觉令她仿佛在云霄之中反覆顛簸和下坠,欲拒还迎地快乐著。
黑屿一手撑著床沿,抓著床单的手背青筋暴露,另一手抬著她的后脑勺与他接吻。
他纠缠完唇齿,又沿著她扬起的脖颈一路往下,从神经末梢传回的感觉愈发刺激和强烈,令他脑內的多巴胺疯狂地分泌。
予取予求,他只能本能地去索求更多,才能宣泄掉那满腔的洪流。
苏七浅生气地咬了一口他的唇角,黑屿只好放缓了动作。
可很快又觉得这样的频率令他无法满足,只好一边哄著她,一边大肆掠夺。
这很符合他的本性。
再次卸下心防后的交流,只会愈发疯狂和猛烈。
享受著温暖的触感,聆听著属於她的声音,欣赏著她动情的模样。
黑屿脑里如烟火催崩,时如草原上的野马驰纵,时如汹涌的潮水窒息,他用尽全力地,想要摆脱这种令人放空和头皮发麻的感觉。
却一步步沦陷,只能任由著它將自己越推越远,狂风四起,不断地席捲和製造著,属於他的惊涛骇浪。
不知过了多久…。。
趴在床上的苏七浅眼前一黑。
黑屿蒙住了她的眼睛,弓著身在她的耳垂边反覆摩挲,声线隱忍又沙哑。
一声短促的闷哼后,黑屿竖瞳一缩,兴奋得咬了咬她的肩膀。
苏七浅全身鬆懈下来,高兴地以为终於可以结束了。
但,这只是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