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最討厌这种活动的寒梟正在闭眼假寐,却难得没有脱下身上的西装,肩宽腿长的腰身,令他的气质多了点正经,压去几分玩世不恭。
女孩心下又是一悸。
两个都很帅。
黑格示意女孩走到黑屿的身前去。
女孩小心翼翼地走到黑屿的沙发前,对他露出一个发自內心的浅笑。
“您好,我是…”
哪知,黑屿冷漠地扫了她一眼,立刻起身离开了。
“你的味道真难闻。”
被当眾拒绝且难堪的女孩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她又將目光投向寒梟。
谁料,寒梟见黑屿都走了,那他更没有必要待在这种无聊的环境里了,正好有理由离开。
寒梟双手插兜,淡淡地留下一句:
“我不会和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上床。”
眼见黑格的两个儿子都先后离场,中年男人有些著急了。
他的女儿相貌、等级、身材、品行都不差,这兄弟俩的眼光未必太高了些吧?
难不成还想要和其他哨兵一起卑微地竞爭那些高贵s级嚮导的青睞吗?
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黑格令人给自己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烟雾后,吩咐中年男人退下。
中年男人带著自己的女儿行了个礼,忿忿不平地离开了。
內心依然在咒骂黑格家族的人不识好歹。
画面继续扭转,再次睁眼,苏七浅已经身处一个陌生的臥室之中。
温暖鹅黄的灯光照亮著整个房间,天板上是精致的石膏线条和壁画,拱形的飘窗边轻轻舞动著窗帘的流苏。
苏七浅敏锐地发现床上似乎躺著一个人,她凑近一看,是一个只穿著性感吊带缩在被子里的女人。
正在此时臥室的门被从外推开,被子里的女人紧张地睁开了眼睛。
寒梟愣了一瞬,隨后朝女人一步步靠近,女人的心放了下来,准备脱下衣物迎接寒梟。
可下一秒,她被连人带被一起狠狠扔了出去,惊慌失措地被僕人们手忙脚乱地抬走。
寒梟面色不悦地令僕人赶快给他换一张新床,就算换掉被褥,那女人身上的噁心气味也跟猫尿一样挥之不去。
自从觉醒为哨兵后,过於发达的五感令他逐渐变得暴躁。
他想也没想,直接往城堡深处的一间臥室走去。
苏七浅的虚影紧著跟他的步伐。
令寒梟意外的是,他在前去的同时遇见了黑屿。
两人对视一眼,瞬间明了。
还未靠近,房间內传出的欢淫声就迴荡在长长的走廊,尤为刺耳。
两人一脚踢开了黑桑的房间,將正沉浸在性事中的黑桑强行拎出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