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公主为她演上一场戏。他们之间的感情,也许司徒珏忘了,但有个人还是很清楚的。”
这段感情藏得很深,便是司徒珏的亲姐姐都未必知道的清楚,还有一个人,那就只能这场感情中的男人了。
六皇子,慕云琅。
“过几日,就是法会,本宫请他来做一场法会为了司徒珏祈福。”
这事儿算是说定了,只是她回去,春怀她们刚刚给小孩子送了衣服,听说玉星元已经起好了名字,这孩子叫玉令宸
这名字很好,只是玉星元倾注太多期待,号令星辰,慕长欢便是欣喜,又有些无奈的摇摇头,“本宫要给孩子起一个小名。”
什么小名?
沈故渊进门的时候拿了一个金锁,沉甸甸地看着很有分量。
慕长欢瞧了一眼,这是他要送给孩子的礼物吧。
沈故渊可是这孩子的舅舅,总要送一份厚礼的。慕长欢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沈故渊点头,“那正好,公主说了,我便将这小名和生辰一道刻在金锁背面,送去给她。”
“你亲自刻?”
慕长欢有些意外,没想到他竟然对一个孩子这样认真。
“这孩子很好!”也许不是这孩子很好,而是孩子很好,他想要个孩子,从一开始便急着想要个孩子,那种感觉慕长欢很敏锐,她只是不想要拆穿。
“公主叫他什么?”
“本宫抬头看到了晚霞满天,想着他故意晚了几天生下来,心里就想着叫他阿晚,如何?”
阿晚?
沈故渊念叨了声,眼里藏着欢喜,拿着刻刀便开始亲自给他刻上小名。
慕长欢在他旁边陪着,就看着他小心翼翼的用刻刀写上这两个字,这才让春怀亲自送了过去。
晚上,慕长欢在沐浴,沈故渊在看奏则,春怀显得心事重重,慕长欢问了她才试探着说了句,“公主,你这个月的月信没来。”
什么?
她每月都来虽说有些痛,但每月都来的,这个月难不成是病了?
正有些慌张的时候,忽然看到春怀那一副探究的目光。
“明日请李大夫来看一看吧。”
李大夫?
春怀微愣,唐景瑜就在这儿不请他来,请什么李大夫?
“不许让其他人,尤其是驸马知道!”
春怀心下紧张,驸马也不让知道,若说是为了惊喜,慕长欢大可不必这样,她不知道公主到底有什么心思,只觉得她这样似乎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便是孩子的爸爸也不能知道!
那一刻,慕长欢有些紧张了。
晚上,沈故渊处理完政务上了床,下意识地伸手摸到了慕长欢身边,可她却转过头去,“今天不行!”
啊?
沈故渊顿时蔫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