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位金发少年推开乐芙兰卧室的华贵大门时,他所能够找到的只有那散落于镜子面前的单薄衣物,以及一个看上去非常劣质的黑色项圈。
而此时,“轰”的一声,不朽堡垒的上空忽然电闪雷鸣。
瓢泼大雨在顷刻间汹涌而下!
……
“该、该死的!”
冷!
玫瑰园内,脱下了所有衣服,仅穿着露趾高跟鞋的乐芙兰被这突如其来的冰冷暴雨冻的瑟瑟发抖。
她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
尽管在其此件,高贵的女人不止一次的萌生退意,甚至就连此刻也无比渴望的伸出手掌,想要握住自己丢在一旁的法杖,依靠着她统治诺克萨斯黑暗世界的强大魔力逃离这里。
但在最后,诡术妖姬终究还是放弃了这个选择;
她在狂风暴雨中怀抱着自己颤抖的肉体,犹如无家可归的小猫般迷茫的蜷缩在满是雨水与泥泞的黑玫瑰园中。
“我究竟在干什么……”
恍惚间,乐芙兰的手指滑过她那苍白冰凉的皮肤,尖锐的指尖不由自主的摩挲起被男人殴打蹂躏的小腹,而金色的眼眸则慢慢瞟向了这片凄冷寂静的花园深处。
雨很大,不只是这个空无一人的花园,哪怕是在不朽堡垒内最繁华的街道上,应该也不会有多少行人还敢站在路上。
而她,这个国家有史以来最高贵的女人,紧握着黑色玫瑰和王座的更替的苍白女士,居然会戴着项圈,像是一条流浪狗那样蜷缩在这偏僻的花园里。
“我究竟在等什么……”
乐芙兰又一次的自问道。
其实她在心底也清楚,没人会冒着这样的大雨走出家门。
但她就是倔强的等着,仿佛那满是诡计与阴谋的心底已经被害怕所填满。
她在害怕,害怕作为饲主的男人万一出现在这里,却发现自己的母猪没有光着身子迎接他的殴打;害怕主人为此感到失望,从而再也不将全诺克萨斯最高贵的女人视为自己的私有便器。
是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乐芙兰的思维和情绪已经完全被男人完全主导。
她的肉体,她的精神,乃至她的灵魂,都在期待着那位饲主的殴打、践踏,甚至是那变本加厉的辱骂。
“也许…。。”
诡术妖姬用力揉捏着小腹上的伤口,她想到了一种可能:“我怕被那个黑鬼抛弃。”
“……”
一想到这个可能,高贵的苍白女士一下子冷静了下来。
而在花园里,雨哗啦啦的下着,天越来越冷,雨越来越大,女人的心则越发沉闷。
……
“嗯,母狗?!你在这里干嘛?”
然而就在乐芙兰即将绝望的时候,一个声音却突然从她的背后响起。
“爸、爸爸??!”
一阵狂喜涌上心头,诡术妖姬忍不住地出言回应。
“操,这么个破天,你这母猪不会还想挨肏吧。”
看着蜷缩在暴风雨中,被雨水打湿妆容的女人,披着雨衣的男人不由得眉头一皱,然后大步走了过来。
他是来巡查花园的,毕竟这可是他心中最高贵的女王:伊莉丝大人亲自为他安排的工作。
但杰克万万没想到的是,在这样一个暴风雨呼啸而来的夜晚,这个苍白妖娆的变态母狗居然还在花园正中央等待着他的玩弄。
“您,您来了,我还以为您……”
见到杰克的瞬间,蜷缩在花丛当中,四肢被冻的无比僵硬的乐芙兰连滚带爬的来到了男人的脚下,她没有在乎棘刺和泥泞给自己的皮肤上增添了多少污垢和伤痕,也没有去维持自己一生当中早已烙刻在骨子里的优雅和高傲;诡术妖姬只是恭恭敬敬的爬伏到男人的脚下,等待着主人对她的殴打和享用。
如果只是看见她现在的模样,恐怕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在男人面前卑微谄媚的母猪居然会是整个诺克萨斯最冷艳妖娆的女人,更是那个永远不能被说出真名的苍白女士。
“哼,母猪,给老子舔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