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轻型只有八百,重的这次都没带。”
李凡点点头,大唐轻型弩车和重型差距很大,重型威力大,但基本只能架在城墙上用,需要很多人抬。
但轻型一个人就可以操作,甚至通过二次设计后,可以搬上战马。
没有红衣大炮,他只能想笨办法了。
“曹虎,你现在带人过去想办法,把唐雷的引线弄长一点,绑在弩弓上用。”
“弓箭太轻,肯定是带不动唐雷了。”
“是!”曹虎立刻带人离开。
“赵北,你去调俘虏营那八千人,朕要用他们打前锋,他们更熟悉高原。”
“告诉他们,大非川若拿下,每人授唐籍,赏肉三斤,酒三斤,金银一块。”
“是!”
赵北也跟着离开。
众将明显看出陛下这是不打算就此罢休,还要组织第二轮。
在完成针对性调整后。
李凡马不停蹄,准备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士气。
士气低迷的军队,和士气旺盛的军队那是完全不同的。
他必须要想办法改变士气,这是一个统帅的职能。
他来到空地中央,乌泱泱的军中,搬来几口箱子,站在了最高处。
“将士们!”
“抬起你们的头颅!”
一声高吼,让刚刚撤退下来的士兵们齐齐抬起了头,看向了他。
李凡环顾西周,掷地有声,拳头砸击胸口,极具感染力。
“咱们只是撤退调整,不是失败!”
“没有人怪你们,朕也不会!”
“任何一次伟大的胜利,往往都在一次又一次的意外和失败之后,没有任何事是一帆风顺的。”
“任何人都一样!”
“真正的勇士,不是在功成名就的那一刻,而是从失意和利逆境中走出来,对困难重新发起冲击的那一刻!”
他的每一次呐喊都富有冲击,每一次断字都极有演讲的抑扬顿挫,从情绪到内涵,皆是拉满。
典型的二十一世纪演讲能力,演讲方式,比任何的惩罚和军令在此刻似乎都要更有用。
三军将士明显被带动,涣散失落的眼神明显聚焦,皮肤深处的血液在跳动。
李凡还在继续,人格魅力和信仰般的影响力在散布。
“他吐蕃军队不过是占据地理优势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