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倾复,上半身肌肉线条极为阳刚。
“陛下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我想留在河西陪您。”窦锦带着一丝央求。
李凡蹙眉:“河西条件太艰苦了,不适合你,而且你在长安还有那么多事。”
窦锦大概猜到他会这么说,立刻道:“条件苦,总好过相思苦。”
“长安的事在河西一样可以办的。”
“而且我来时,就替陛下料理好了皇家银行的事。”
她太认真了,眼神里没有任何杂质,没有任何商人的精明和企图。
一句条件苦,总好过相思苦,更是无限升华了这一刻。
李凡无奈一笑,他还能说什么。
“你太会说了,怪不得你能当大东家。”
“那好吧,你愿意就留下。”
“不过……朕在河西待的时间估计也不会太久,朕到时候入吐蕃,你就先回去。”
窦锦咬唇,欣喜点头。
李凡俯身。
窦锦毫无察觉,立刻眉头一蹙。
“……”
一直到酉时。
二人才从床上下来,云锦床单被染红,窦锦用剪刀给剪了下来。
而后稍微收拾了一下,窦锦去准备晚膳。
李凡正好处理了一些的事务。
“陛下,吐蕃那边有收买的耳目传回消息,大军兵败河西,赤松赞德震怒。”
”逃回去的,全部被杀了。“
达扎西土站在门坎外,弯腰说道。
李凡坐在里面的圆桌上,隔开有十多米和一张珠帘。
窦锦盘着发髻,换了一身衣服,正在上菜,基本属于“低调同居”了。
一减商会东家的锐气,多了三分妇人贤惠。
李凡接过筷子,挑眉看向外面:“够狠的啊。”
“自己人也不放过,他这是想要封锁消息,以防动摇军心吧?”
“陛下,有可能,据传逻些城关于河西战败的消息的确不多,只传出了战败,但具体经过,无人得知。”达扎西土道。
李凡玩味一笑。
“那可知道赤德赞普最近的动向?”
达扎西土摇头:“回陛下,这个不知道,吐蕃国内越来越森严了,这段日子又有不少苯教的耳目被揪了出来。”
“以后要买通权贵,或是打听消息,恐怕越来越难了。”
“但我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