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扎西土一凛,他是以前的苯教之首,说白了就是一个宗教头子,做点巫术,预言吉凶,操控一些吐蕃国内的信徒。
对于这样人性的角逐并不精通。
但他隐约感觉到了李凡形容的人性。
“是!”
“不过陛下,这可能需要很多钱。”
“要把谣言往阿布茹这样存在那儿送,需要打点吐蕃国内很多人。”
李凡打了一个响指。
哐当!
官署大门口,一口又一口沉重的箱子砸在地上,发出声响,薛飞用刀一撬,里面黄金白银珠宝在夜色里都折射出了大量的光芒。
闪的达扎西土的眼睛都睁不开。
“真理都在这。”
“拿去买通吐蕃国内的那些宗教头子和奴隶主。”
“朕不管花多少钱,不惜代价也要尽快将朕刚才交代的东西,传达到应该传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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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成之后,给你记一功。”
“但拿朕的钱,不办事,或是私藏的话,朕的手段,你最清楚!”
李凡幽幽看了达扎西土一眼。
他从未真正信任过对方,达扎西土之前在河西的一切行动实际上是受到左城和王隶的严格监督。
毕竟苯教之首,听起来很厉害,但实际上什么成分,大家都心知肚明,无非是以神性为外衣,奴隶他人,做尽罪恶的存在。
彼时吐蕃国内的国教也是一样,只不过吐蕃赞普需要他们罢了。
把他们当圣人,当佛法高深者,那可就大错特错了。
达扎西土一颤,脑袋深深的低了下去。
“是,卑职绝不敢隐瞒陛下。”
“此事,卑职在一个月之内定然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凡本嫌一个月太长,但转念一想,这种非常规行动已经算够快了,不可能走到人家面前就开始说,一切都是需要组织的。
而且和吐蕃这一战,快不得,李凡也并不着急,越拖反而对大唐更有利,因为后面会不断有更多的黑火药送来。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