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够了吗,贱货?”素世的声音带着酒气的灼热,厮磨在她的耳廓,与抵在她腰间的冰冷枪口形成骇人的对比。
“素世小姐……对不起……我、我只是……”爱音试图挤出眼泪,沿用可怜的剧本,但恐惧让她的声音真正颤抖起来。
素世嗤笑,空着的手从她的衣领上暴力地扯下一个纽扣样式的物件,接着捏碎——是一个小型录音器。
“我说,你会的东西不少啊。”素世抬手发力,将对方的脑袋死死摁在窗玻璃上,“装得清纯来靠近我,然后再给我下吐真剂对吗,贱货?”
素世声音突然提高,吓得身下人身体猛地一激灵。
“下的剂量也比正常量多,看起来你很了解我啊,贱东西。”
“对……对不起……素世小姐,我……我也是没有办法……我的家人……我的家人被他们控制着……是他们指使我这么干的……”
千早爱音声音颤抖着,夹杂着柔软的哭腔。她还寄希望于那副清纯可怜的样子。
“呵……”药物开始发作,虽然经过专业的训练,过量的化学物质还是开始影响素世的头脑,她不得不承认,对方的确非同寻常,至少非常清楚自己弱点——同性性取向。
但即便如此她手上的力度还是丝毫没有减弱半分,依旧死死压制着身下的爱音。
“他们?”长崎素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千早爱音身上甜腻的气味正因为过近的距离而一个劲地往她鼻子里钻,这让她的神志稍微有些恍惚,“那他们有没有告诉你,吐真剂是有副作用的?”
“没……没有,他们只让我看着你喝下去……再什么都没……”
“你还真是贱,可惜了。”素世的手从对方的脑袋上抽离,接着用力抓住对方的手腕,扭送到腰后,“吐真剂的副作用就是,会极大程度地激发对方的……性欲。”
最后两个字的吐出仿佛彻底给千早爱音宣判了死刑,一直在试图挤出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从眼中涌出,“求……求您了,素世小姐。”
“哼哼~”素世只是轻笑一身,不再说话,随后,那柄泛着冷硬幽光的手枪,缓缓地、极具侮辱性地向下移动,酥麻的感觉从爱音的腰间出发,一点点下滑。
最终,枪口死死顶在她双腿之间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
冰冷的金属触感穿透薄薄的布料,激得爱音浑身一僵,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长崎素世感受到她的战栗,发出一声低沉而愉悦的轻笑,滚烫的唇几乎贴上她的耳垂,声音混合着威士忌的醇烈与无尽的危险,一字一句地砸进她的鼓膜:
“自己选,是它进去……还是我进去?”
空气凝固。
选择权被粗暴地塞进她手里,每一个选项都通向毁灭。爱音的脑子一片空白,巨大的屈辱和恐惧几乎将她淹没。
然而,就在这濒临崩溃的边缘,求生的本能和深植于心的野心猛地压过了一切。她不能死在这里,更不能以这种毫无价值的方式被摧毁。
眼泪依旧在流,但她的声音却奇异地稳定了下来,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清晰:“新城……新城小百合,她没死。”
素世箍紧她的手微微一僵。
爱音抓住这瞬间的松动,语速加快:“那次行动的军火……在她手里。她现在是‘丰川组’的座上宾。”
素世的瞳孔骤然收缩。
丰川组……在来这里之前,立希曾经警告过自己:丰川组是当地出名的地下帮派,非必要的话不要和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人产生冲突。
现在,三年来的追寻、怀疑、愤怒,在这一刻找到了确切的坐标。
枪口的力量不自觉地松懈了几分。
“我该怎么相信你。”
爱音深吸一口气,转身迎上素世审视的目光,那里面的清纯伪装彻底剥落,露出内里冰冷的计算:“她想借你的手除掉我,因为我发现了她企图吞并‘丰川组’的证据。长崎素世,我们合作。你报仇,我活命,帮你追回军火……或者,你现在就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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