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放学了成复都还在想。
“是因为之前口爆过一次,所以第二发才疲软的吧?一定是这样,这梦还挺严谨的。
不过,为什么和老妈做的那次射了三发还……难道是昨晚射太多了?不对不对,春梦还能互相影响吗?
还是说,这其实不是梦……”
可能吗?
成复宁愿相信自己真的内射了老妈,也不会相信一觉起来变成巨大甲虫这种荒唐事——三个人在眼子皮底下停止不动了?
那一定是我脑子坏掉了有臆症。
“对的,不是梦就是臆症,我果然还是疯掉了。”
梦女刘承慧爱的,是她少女时期向往的那个成老师,而不是噘起小嘴对着的学生成复。
欲女张培淑爱的,是她年轻时期陪伴的那个成哥哥,而不是翘起肥臀压着的儿子成复。
成复不过是为自己寻找一个合适身份,好窃取别人的爱,幻想着和身边的女人们交合罢了。
说不定此时此刻,这只癞蛤蟆正趴在课桌上想着台上两只天鹅流着口水呢。
“哼,金蟾抱鲤,怎么会做这样的美梦,鲤鱼能给你生吗?”
但,好像真有个女人对他这么说过:
“妈妈生,妈妈给你生,不要离开妈妈……”
回想起这淫荡却伟大的乱伦呓语,成复好像有点明白,究竟差一点什么了。
欲浓身凝血,爱重心成痴。
依稀记得在那之后,禁忌极乐之际,母亲还说了……
“嘶,想不起来了。”
不过成复肯定是听进去了,也许正是那伦常崩毁下母亲对儿子的教诲,才让成复不会觉得某些事理所应当。
就比如,
长着一个狗的家伙抽插着捣碎肝肺肠肚再卖匹骡驹一生娶七房女人并引以为
豪壮……
又比如,
高潮后,刘老师瘫坐一会,就套上衣服捂着脸,跌跌撞撞地说去清洗一下,却整个下午都没再出现。
成复擦掉了地上的精液,但墙上的水花无能为力。
诡异的是,三位同学不久后都跟着窗外恢复了正常,却像看不到满墙爱液,继续着停止前的工作和对话:
“——来得及送给他。”
“欸~真姐也有胆小的时候啊。”
“这跟胆大胆小没关系吧!”
“真姐脸红了。”
“我没有!”
“少女的脸红胜过一切……”
“再说我打你!”
“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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