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曹远掐灭菸头,突然凑近她耳边,“你长得好看,你说了算。”
林豆豆耳尖发烫,捶了他肩膀一下:“正经点!这是工作!”
突然,办公室门“咣当”被撞开。
“师傅!咱院出大事了——”
傻柱拎著搪瓷缸衝进来,撞见两人姿势,耳尖倏地红透。
林豆豆慌忙扯平衣襟,曹远沉著脸,“你不会敲门啊?”
傻柱挠挠头:“师傅……咳,正经事!阎解成昨儿夜里冻死了!”
曹远手一顿:“好好说,怎么回事?”
傻柱拍著大腿坐下:
“昨儿下午他又钻小酒馆,喝得跟烂泥似的,晃荡到李寡妇家门口叫门。”
“李寡妇隔著门板骂他:『没钱还想睡老娘?滚!”
傻柱绘声绘色,“他就蜷在人家屋檐下睡了,今早被扫街的发现,身子都硬了!”
林豆豆惊呼:“我的天吶!”
“三大妈哭得昏死三回了!”傻柱灌了口搪瓷缸里的凉白开,
“仨孩子围著破被子直哭——”
“三大爷也跑了……三大妈要是……”傻柱砸吧嘴,
“您说这一家子,以后可咋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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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曹远下班回到东跨院,见三大妈坐在自家门槛上,
头髮乱蓬蓬的,脸上没什么血色,像老了十岁。
他掏出华子点上,淡声道:“三大妈,您这是?”
三大妈抬头,眼眶通红,有气无力道:
“曹远啊,你本事大,大妈想求你帮个忙。”
曹远靠在门框上,似笑非笑:“您说。”
三大妈嘆口气:“解成没了,家里没进项,我想把房子租出去……”
“租出去?”曹远挑眉,“您搬哪儿去?”
三大妈抹把泪:“城边子租间耳房就行,已经看好了,说搬就能搬。”
曹远沉吟片刻:“年关近了……等过了年,我帮您盯著。”
三大妈突然跪下:“太谢谢你了!大妈给你磕头了……”
曹远忙搀住她:“使不得,您这是干啥。”
这时娄晓娥抱著曹晓过来,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