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远得意:“就问你,我猛不猛?”
她红著脸轻捶:“討厌,正经点!”
他指了指炉子:“一会儿给你们装好,可劲儿烧,煤管够。”
安娜和苏菲玛索点头,安娜一扭头回屋了。
苏菲玛索看著炉火,鼻尖泛著暖意。
曹远转身,指尖划过她泛红的耳垂:“想我没?”
她別过脸:“谁想你了……”
话没说完,他已吻住她的唇,舌尖轻轻撬开牙关。
苏菲玛索身子一软,下意识抓住他的袖口。
吻从嘴唇移到耳垂,她轻声喘息,脖颈泛起薄红。
他的手指解开她领口的纽扣,她犹豫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炉火噼啪作响,映得屋內一片暖黄。
长吻过后,苏菲玛索躺了下来,任由他继续下去……
两个小时后,曹远將铸铁炉和暖气片在两间屋里安好。
炉膛里的火苗窜得老高,屋子渐渐暖起来。
苏菲玛索摸著暖气片,眼睛发亮:“曹远,太好了,我和孩子再也不怕受冻了!”
安娜往炉子里添了块煤,转头笑道:“多亏你,不然这冬天真不知道怎么过。”
曹远擦了把汗,叼著华子笑:“跟我客气什么?在这儿住下,別委屈了孩子。”
安娜突然想起什么,从木箱里翻出块巧克力:“给你,苏联带的,尝尝。”
曹远接过咬了一口,苦得皱眉:“还是咱的葫芦好吃。”
三人笑作一团,炉火映得苏菲玛索的脸颊红扑扑的。
小拿破崙正躺在襁褓里酣睡,粉嘟嘟的小脸突然皱成一团。
突然“咣当”一声,阎解成在前院踢翻了煤桶,醉醺醺地吼:
“老子喝的是粮食精,你们喝凉水吧!”
小傢伙猛地一抖,小嘴一撇,哇地哭出声来。
小脸涨得通红,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那哭声撕心裂肺,直往人心里钻。
曹远腾地站起来,华子差点从嘴里掉下来:“这阎解成又发什么疯?”
刚要往外走,安娜一把拽住他胳膊,蓝眼睛里冒著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