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甩脱他的手:“跟我没关係。”说完翻身朝里,不再吭声。
许大茂没办法,只能自己拖贾张氏。
她软塌塌的像团,许大茂费了好大劲才把她弄到床上。
掐了半天人中,贾张氏才悠悠醒转,眼神直愣愣的。
“大茂……”贾张氏有气无力地说,“我想小曹如……”
许大茂嘆了口气:“知道了,先歇著吧。”
夜里,贾张氏翻来覆去睡不著,时不时抽搭两声。
许大茂摸了摸贾张氏的额头,烫得嚇人。
“发烧了。”他皱著眉头,“我去弄点退烧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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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曹远把吉普车停在丝绸店门口。
陈雪茹正帮陈曼丽整衣领,蓝布衫领口新滚了白边。
“曼丽啊,到了队里別想家。”陈雪茹捏了捏她手背,
“姑姑下月托人捎桂给你。”
陈曼丽勉强笑:“知道啦,您別老盯著柜檯,歇会儿脚。”
曹远拽开车门,“上车吧,別让白队长久等。”
陈雪茹望著吉普车扬尘,手摸著火辣辣的耳垂,嘴角忍不住往上翘。
车开了俩钟头,到守备三团时,赵山河正踮脚往路口望。
见曹远下车,忙不迭伸手:“曹厂长,可把您盼来啦!”
白若若站在营房前,军装领口扣得严实,脸色比平时冷三分:“曹厂长倒是准时。”
赵山河一脸討好的看向陈曼丽:“陈同志辛苦了,团里盼您好久了!”
陈曼丽嚇了一跳,下意识往后退半步。
“赵股长客气了。”曹远不动声色地挡在陈曼丽身前,
“曼丽初来乍到,还望多关照。”
赵山河忙不迭点头,竟伸手去接陈曼丽手里的帆布包:
“瞧您说的!陈同志住的单间宿舍,我还特意让炊事班燉了银耳羹备著——”
白若若忍不住插话:“赵股长对新人向来这么周到?”
赵山河乾笑两声,“白队长说笑了,陈同志大老远来的,自然要格外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