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轧钢厂里,贾东旭又凑到易中海跟前。
看他那副表情,易中海不用问就知道准是来借钱的。
没等徒弟开口,他先发制人:“东旭,你这二级钳工都干了五六年,什么时候能往上走一步?我可是八级工了。“贾东旭訕笑著:“师傅,我也著急啊。
可这些年不是您一直不让我参加升级考核嘛。“易中海气得拍桌:“是我不让你考吗?你那手艺够格吗?现在让你去考三级工,能凭真本事过关?“贾东旭搓著手:“有师傅您关照,三级工还不是小事一桩。““糊涂!三级工考核要跨车间评审,就你那水平连一级都够呛,到时候丟人现眼!“
看著贾东旭那副满不在乎的神情,易中海急忙挥手催促:“还不快去好好练你的钳工手艺!“
话还没说到借钱的事,就先挨了易中海一顿训。
贾东旭撇撇嘴,转身走向自己的工位,心里嘀咕著:大不了下班回家让秦淮茹去借粮食!
六十年代初的婚姻,常常是两个素未谋面的人经人介绍,见个面过两天就去领证。
那时候结婚要单位批准,领证的开证明找领导签字。
像何雨柱这样光谈恋爱就谈了两年才结婚的,实在少见。
那时候结婚简单得很,条件好的摆一桌酒,请亲戚邻居吃顿饭就算完事。
结婚用品不过是一张床、一个脸盆、一个暖瓶再加个痰盂,总共不到十五块钱,收到的彩礼也都是些日用品。
可何雨柱娶的是谁?娄晓娥啊!这排场可不止是“条件好“了。
娄家陪嫁直接备齐了“三转一响“,何雨柱也不含糊,提前置办了大木床、大木桌、大衣柜这“结婚三大件“。
最扎眼的是那张三千块钱的席梦思床垫,配上精致的梳妆檯,往屋里一摆,別提多有面子了。
不过这些东西都没往四合院搬。
何雨柱有自己的院子,结婚的事也暂时没打算告诉院里那些人。
想热闹?带著娄晓娥去小酒馆坐坐,介绍给大家认识就行了。
杨厂长亲自给开了结婚证明。
何雨柱蹬著自行车,载著娄晓娥领完证,就带著妹妹去了丝绸店后面的院子。
娄晓娥看著屋里这些比自家还稀罕的物件,好奇地问:“柱子,这些东西哪来的?“
商城的事可不能往外说。
何雨柱笑著解释:“也是赶巧了。
现在咱们跟外国关係紧张,有个外国人订做的家具没法用,急著出手,让我捡了个漏,就让人给搬回来了。“
这个说法娄晓娥倒没怀疑,毕竟现在对资本家和外国人的风声確实很紧。
“晓娥,咱们结婚就自家人热闹热闹的了。
我住的那个大院的人什么德行你也知道,甭搭理他们。“
出嫁从夫这个道理娄晓娥懂。
原著里她跟许大茂结婚时就处处维护丈夫。
这两年跟何雨柱相处,除了最后一步,该占的便宜都被占尽了,有几次差点就让何雨柱的手,最后还是何雨柱收了手,才把清白留到了新婚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