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深的手臂仍环在她腰间,温热掌心贴著她薄薄的衣衫,传递来令人安心的暖意。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要蹭到她的,声音里含著洞悉一切的低笑:
“所以,特意跑过来,是有问题要问我?”
被他这样圈在怀里,温朵那点小心思几乎无处遁形。
她眼神飘忽,小声嘀咕:
“嗯。。。。。。就是突然记起来,结婚的时候,好像是有对戒的哦?是不是被你收起来了?”
“嗯,”
季淮深应道,目光不曾从她微微泛红的脸上移开:
“放在別墅保险柜里。你想戴?”
“嗯。。。。。也不说要戴,”
温朵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只是隨口一问:
“就是有点好奇。。。。。。。它长什么样子来著?我都快忘了。”
她越说声音越小,带著点刻意的不经心。
却不知,自己这副模样落在他眼里,简直漏洞百出。
季淮深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笑意,也不戳穿她。
“那我画给你看?”
温朵眼睛一亮,点头:
“好啊!”
於是,季淮深鬆开环抱著她的手,走到一旁,拿了一张白纸和铅笔,开始在茶几上画。
温朵立刻凑近了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修长的手指握住笔,在纸面上流畅地划过。
寥寥数笔,两枚对戒的轮廓便清晰呈现。
戒圈內侧似乎有细微的纹路,男戒低调沉稳,女戒纤细优雅。
在指环的正面,有一个需要非常仔细看才能发现的、极细微的交匯点。
温朵拿著图认真看著,总觉得这种款式没有见过,於是好奇询问:
“这戒指是你你设计的吗?”
“嗯。”
温朵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
她盯著那幅素描,一个念头猛地窜了上来。
誒!
有了!
“季淮深,我考考你啊?”温朵看著季淮深,眼睛亮亮道。
季淮深看著温朵一副想到什么坏主意的模样,宠溺的笑:
“说。”
“就以。。。。。。。就以我们现在的相处,”
温朵努力斟酌著用词,手指比划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