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他拖长了语调,声音压得极低:
“这样,无论你是更在意我的生日,还是更看重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都能找到一个最正当、最无法让你拒绝的藉口,把你牢牢地绑在我身边,度过那一天。”
“。。。。。。。。”
温朵瞬间沉默了,喉咙像是被什么酸涩的东西死死堵住,鼻子发酸,眼眶也迅速漫上一层温热的水汽。
他怎么这样啊。。。。。。。
总是这样,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让她心疼的话。
她突然用力地把脸埋回他结实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带著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
“你怎么这样啊。。。。。”
季淮深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弄得一怔,环著她的手臂微微收紧,掌心安抚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抚:
“什么怎么样?”
温朵抬起一点点脑袋,露出一双微微发红的水眸,瞪著他,那眼神与其说是埋怨,不如说是心疼和一点点委屈后的娇嗔:
“总是摆出这么一副小心翼翼、患得患失的模样。。。。。。好像我是什么不通人情、隨时会拋弃你的恶人一样。明明、明明。。。。。。我都不知道这些的。”
“。。。。。。你又不和我说!我还以为。。。。。还以为你根本没那么喜欢我,所以才对我那么冷淡,公事公办。。。。。。所以我什么也不敢问你,什么都不敢期待。。。。。。这都不能怪我!都得怪你!谁让你什么都不说的!”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甚至捶了两下季淮深。
虽然力道很轻。
季淮深任由她抱怨和捶打,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他收拢手臂,將她抱得更紧,仿佛要將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嗯,怪我。”
他从善如流地认错,语气里满是纵容:
“都是我的错,我是个胆小鬼。”
温朵被他这句“胆小鬼”说得心尖一颤,那点委屈顿时化成了又甜又涩的心疼。
她吸吸鼻子,摆出傲娇的小模样,哼了一声:
“本来就怪你!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大胆一点!难不成。。。。。。难不成你还想让我一个女孩子主动啊。。。。。。。”
季淮深从胸腔里发出愉悦的震动,將她整个人更紧地拥入怀中,仿佛要揉进骨血里:
“都是我的错。以后。。。。。我儘量大胆一点。”
最后几个字,他咬得格外清晰,带著一丝曖昧不明的意味,让温朵刚刚平復些许的脸颊又烧了起来。
“哼,坏蛋!”温朵嘟囔了一声,但没有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