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过敏。
好小眾的过敏啊!
她总听说有人粉过敏,还从未听说过有人单独只对菊过敏。
“嗯,”
季淮深微微頷首,声音低沉:
“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等风暴结束,让人去买些回来。”
他说得轻描淡写,但温朵知道,以他的性格,既然说出了口,就一定会做到。
哪怕这意味著他可能会因此不適。
她心里泛起一丝甜滋滋的感觉,又夹杂著些许心疼,连忙摇头:
“算了算了,我也不是特別喜欢菊。这里有这么多漂亮的,已经看不过来了。”
季淮深凝视著她,目光深沉而专注。
“真的不用?”他確认道,向前迈了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温朵能闻到他身上清冽的香气,与周围浓郁的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而令人心悸的味道。
她仰头看著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却还是坚定地摇头:
“真的不用。你过敏的东西,我才不要放在家里。”
家?
季淮深唇角微不可察地向上扬起。
他喜欢这个词。
“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著某种承诺的意味:
“听你的,不放家里。”
温朵转身,继续观看植物了,她边走边感嘆:
“室內还有这么大的房啊。。。。。。”
“想著你会喜欢,就弄大了点。”季淮深回答。
温朵傲娇的“哼”了声,弯下腰,凑近一朵开得正盛的、瓣层层叠叠如裙摆的玫瑰,仔细嗅了嗅,眉眼弯弯。
她今天穿了一条浅杏色的连衣裙,裙摆隨著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置身於万丛中,人比娇。
季淮深靠在一旁一棵枝繁叶茂的橄欖树旁,静静地看著这一幕。
日光透过玻璃和叶片缝隙,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让他深邃眼眸中的情绪显得更加浓稠。
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