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温朵立刻反驳。
季淮深有些无辜:
“隨便考。”
温朵半信半疑地抽出一本厚重的《管理学原理》,隨手翻开一页,念出上半句:
“组织行为学的核心激励理论。。。。。。”
“源於对个体需求与目標达成之间关係的系统性研究。”
季淮深流畅地接了下半句,声音里带著慵懒的笑意:
“第218页,第三段。”
温朵迅速瞥了一眼页码,果然没错。
温朵不服气地又抽出一本《全球通史》,刚念了个开头。
“公元1453年,君士坦丁堡的陷落標誌著。。。。。。”
季淮深已经准確无误地背出了后续整整一段的分析,包括年代、影响和主要人物的评价。
连標点符號都不差。
温朵彻底震惊了。
她眼睛一转,故意从书架底层抽出一本看起来很老旧却很新的、书名由德文书写的作品,她连標题都看不懂。
“这个呢?”她带著点挑衅的意味问。
季淮深只是瞥了一眼书脊,便淡淡开口:
“第几页?”
“156页。”温朵挑战似的扬起下巴。
他微微一笑,流利而优美的德文便从他唇间溢出,声线低沉悦耳,带著一种学术般的严谨节奏,却又因他独特的慵懒腔调而显得格外性感。
他说完原文,又將这句话翻译了下来。
这是一段关於存在主义的论述。
说完后,季淮深甚至点评了一句:
“这位作者的观点略显悲观,其实不必如此,毕竟。。。。。。。”
季淮深低头看著温朵,声音温柔:
“人生的意义就在於找寻意义。”
温朵彻底信了,仰头看著他,眼睛里几乎要冒出星星:
“你好厉害啊!这么多书,你真的都看过!”
季淮深抬手,用指节轻轻蹭了蹭她因兴奋而微热的脸颊,眼神温柔:
“当时无聊,就隨便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