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还差不多!”
季淮深看著她重新亮起来的笑容,心底柔软得一塌糊涂,那些阴暗的、偏执的念头被她纯粹的笑容悄然净化。
他轻轻吻了吻她的鼻尖,低声道:
“嗯,都听乖乖的。”
至少表面上,是这样的。
他会把那些翻江倒海的醋意默默压下去,然后用另一种方式,在她身上,偷偷地、加倍地討回来。
比如,让她几天几夜下不来床什么的。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让他眼底掠过一丝深沉的暗光。
“好啦,那你別动了,我给你上药包扎。”
说著,温朵拿出上药,给季淮深上药。
她全然不知,自己这句“约法三章”,早已被大灰狼暗自修改了最终解释权,並为她未来“悽惨”(甜蜜)的“下不来床”生涯,埋下了深深的伏笔。
可喜可贺。
。。。。。。。。
时间到了晚上。
季淮深正好准备搂著自己香香软软的老婆睡,结果。。。。。。
“乖乖,你这是在做什么?”季淮深看著中间那个枕头,又看了看睡去床边的温朵,疑惑询问。
温朵將新被褥展开,钻到被窝里,转头看著季淮深,认真说:
“我睡姿不好,要是晚上不小心压到你伤口,就不好了。”
季淮深皱眉,轻声说:“没关係,小心些就不会碰到的。”
温朵皱眉:
“睡著了你还怎么小心?还是小心点好。”
她也不想这样啊,她以前的睡相堪称模范。
但,自从季淮深强势地侵入她的生活、她的空间、她的床铺之后。
一切就都变了样。
每个醒来的清晨,她都尷尬地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似的缠著他,有时腿横跨在他腰腹,有时手臂紧紧搂著他脖颈。
甚至有过几次,整个人大剌剌地趴在他胸膛上醒来。
这要是之前还行,可是,他现在受著伤呢!
想到此,温朵指著床上用枕头竖著排出来的“分界线”说:
“不许过界,知不知道!”
季淮深看了看,本来还想爭取一下,但想了想温朵的话,最终点头:
“好。”
见到季淮深同意,温朵满意的躺下,准备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