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深看著温朵这副因帮不上忙而愧疚不安的小模样,像只做错了事、耷拉著耳朵的小猫,心底那片柔软被彻底触动,也让他终於將酝酿已久的“愿望”提上日程。
他关掉炉火,让锅內浓郁的香气暂时凝固。
转身,好整以暇地靠在光洁的料理台边,目光灼灼地锁住她。
“乖乖,”
他开口,声音被厨房的暖灯和方才的烟火气浸得愈发低沉温柔:
“那个愿望,我现在要使用了。”
突然的话题转换让温朵愣了一下,抬起水润的眸子:
“嗯?什么愿望?”
她心里那点小愧疚立刻被高度警惕所取代。
以面前人的性格,肯定是什么变態內容!
季淮深看著她瞬间绷紧的可爱神態,眼底掠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慢条斯理地拋出答案:
“从今天开始,到明天早上太阳升起为止,我想听你管我叫『哥哥。”
“什。。。。。。什么?”
温朵瞬间瞪大了眼睛,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染上緋红,一直蔓延到耳根后,像是熟透了的小番茄。
“这。。。。。。。这怎么行。。。。。。!”
太羞人了!
光是想像一下那个称呼从自己嘴里叫出来,她就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
她对他,从来都是连名带姓或者暱称,或者是其他的“坏蛋”之类的骂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称呼。
似乎早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季淮深故作遗憾地嘆了口气,语气却带著诱哄般的恶魔低语:
“不愿意吗?没关係,那我还有一个备选愿望,你可以选一下。”
还有选项?
温朵心中的警报器拉响到最高级別,她屏住呼吸,更加警惕地问:
“。。。。。。。什么?”
季淮深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缓缓站直身体,朝她走近一步。
修长的手指伸出,並未触碰她,而是悬空著,指尖缓缓地、极具暗示性地从她的小腹上方虚虚划过,然后一路向下,指向更向下的地方。
他的目光紧锁著她,声音哑得不像话:
“我想亲你。。。。。。这里。。。。。。”
“轰——”的一声,温朵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上了头顶!
她几乎是触电般猛地伸出双手,死死地握住了他那只意图“指明方向”的手腕,声音因为极度的羞耻和震惊而带上了颤音:
“这里。。。。。。。这里怎么可以!不、不行。。。。。。。多脏啊!”
季淮深任由她冰凉的小手紧紧抓著自己,感受著她剧烈的颤抖,眼底的墨色浓得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