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让她走嘛!”
感觉季淮深满脑子都是想將她刚相处的爽文女主朋友送走!
季淮深神色不变:
“她在这里,很打扰我们。”
“她一直很安静的誒,”
温朵不服气地反驳:
“城堡內这么大,给她一个活动区域怎么了嘛。”
季淮深抿唇不语,显然对这个话题很不悦。
温朵见状,知道季淮深这个大醋缸是男是女都吃醋,只能无奈的嘆了口气,抬手捧住他的脸:
“好啦,今天只陪你,我不去找她,好不好?”
男人紧绷的下頜线这才稍稍放鬆,低低地“嗯”了一声。
温朵露出笑容,拉起他的手晃了晃:
“走啦走啦,都这么久了,我都饿了。”
季淮深的表情终於柔和下来:
“好,去吃饭。”
两人手牵手走出臥室,沿著铺著厚实地毯的走廊向餐厅走去。
。。。。。。。。。。
城堡內部的长廊铺著深红色的波斯地毯,踩上去柔软得几乎听不见脚步声。
温朵挽著季淮深的手臂,好奇地打量著四周。
水晶吊灯从高高的穹顶垂下,在昏暗的光线中折射出细碎的光芒,照亮了墙上悬掛的一幅幅画作。
哦对了,陈语薇提到过这些画,可她都没有好好去看。
於是温朵看向墙面上的画,不断的打量著。
画中是一片盛开的向日葵,金黄的盘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可它们的根茎却缠绕在一具森白的骷髏上,诡异而美丽。
寓意是。。。。。
嗯。。。。。。
看不懂。
再往前走,温朵看到了陈语薇提到过芭蕾舞者图。
画中的舞者身著白色纱裙,单腿站立,另一条腿高高抬起,优雅而脆弱。
特別的是,鲜红的蔷薇藤蔓从她的足尖缠绕而上,几乎覆盖了整条腿,在雪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温朵看的眼睛一亮。
好漂亮的姿势,腿上的蔷薇藤蔓开的也好看,缠上有一种特殊的美感誒。
或许她自创舞蹈时,可以试试这个创意?
“在看什么?”季淮深突然问道,捏了捏她的手心。
“再看画啊。”
温朵丝毫不隱瞒,收回视线,冲他甜甜一笑,询问:
“墙上那些画都是你画的吗?”
季淮深看了眼墙上的画,沉默了一番,点头:
“嗯。”
“真的?”
温朵惊喜地转身,眼睛亮晶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