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深的声音哑得不成调,“我可以做点过分的事吗?”
温朵:“?”
“什么过分的事?”温朵疑惑地反问。
她不理解,隔著淋浴间,还能怎么过分?
就在这时,隔壁传来一声压抑的轻喘,紧接著是手掌摩擦水珠的声响,还有。。。。。。
还有那种。。。。。声音。
温朵僵在原地。
隨后,她意识到什么,脸“轰”地一下烧了起来,大脑一片空白。
“季淮深,你在做什么!”
隔壁的水声仍在继续,伴隨著更加明显的喘息:
“乖乖知道我在做什么吗?”
温朵捂住耳朵,通红著脸:
“你。。。。。流氓!变態!”
“嗯。。。。。。。”
季淮深的呼吸声更重了:
“乖乖,再骂几句。”
他的声音颤抖著:
“叫我名字。。。。。。。”
温朵简直要疯了。
她手忙脚乱地关掉水龙头,胡乱擦乾身体,套上衣服。
期间隔壁的声音不但没停,反而越来越。。。。。。越来越清晰。
她甚至能听到他呼唤她名字时那种沉醉的语气。
“我先回去了,你。。。。。你自己弄吧!”她拉开门,几乎是落荒而逃。
。。。。。。。。
车窗外的海景飞速后退,温朵將滚烫的脸颊贴在冰凉的玻璃上,试图给发烫的皮肤降温。
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那隔著木板传来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喘息声。
“变態。。。流氓!“她咬著下唇小声嘀咕。
驾驶座上的司机目不斜视,仿佛对后座女主人的异常毫无察觉。
温朵偷偷瞥了一眼后视镜,看到自己通红的脸和湿润的眼睛,又迅速低下头。
车子停在城堡门口,温朵几乎是逃一般地衝进臥室,一头栽进柔软的大床。
丝绸被单的凉意让她发出一声舒服的嘆息,但很快,耳边又迴响起那个低沉沙哑的声音。
“乖乖。。。再骂几句。。。。。。”
“啊——”
温朵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双腿不自觉地踢蹬了几下。
心跳声在耳边咚咚作响,像是要衝破胸腔。
他真的!
好变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