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单薄衬衫,温朵能清晰感受到他急促有力的心跳。
“乖乖,你总关心別人,就没想过关心一下我吗?”
他的声音罕见地带上几分委屈:
“我真的。。。。。。忍了很久了。”
温朵抬眼看他,季淮深的眸子在暗处呈现出深邃的墨色,里面翻涌著明显的欲望。
他额前的碎发有些凌乱,呼吸仍不太平稳,整个人看起来像只被强行勒住韁绳的野兽。
她知道,季淮深很想,真的很想。
可。。。。。。
“我。。。。。我。。。。。。”
因为季淮深充满欲望的眼神太过赤裸,那些被刻意遗忘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联姻宴会上,那些男人丝毫不介意她听不见,不断的用露骨的语言评头论足。
“温家这小妞看著就带劲,腰细腿长,不知道在床上。。。。。。”
“听说温家这妞是个跳芭蕾,柔韧性可好了,那岂不是隨便玩?”
“哈哈哈哈哈,或许一个还满足不了这小舞蹈家呢。。。。。。”
“誒,你们觉得,我出多少万,她能同意让咱们几个一起玩玩?”
“用不了几万,这种小门小户出来的,看著挺纯,说不定早就被开发过了。。。。。。”
每一句都像刀子,每个眼神都带著粘稠的慾念,將她层层包裹,呼吸不上来。
她害怕。。。。。。
害怕那些噁心的预言成真,害怕自己真的会变成他们口中那种人。
那种。。。。。
浪宕的模样。
像。。。。。表子一样。。。。。。
“对。。。。对不起。。。。。对不起。。。。。。”
温朵哽咽著,主动环住他的脖颈,颤抖著送上自己的唇:
“我。。。。我可以试试的。。。。。。。”
说不定。。。。。试过,就不怕了。
这个生涩的吻让季淮深呼吸一滯。
但他很快察觉到怀中人止不住的战慄,最终嘆了口气,轻轻將她搂紧,低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