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雾点点头,悄声告诉他,“薄砚,我很喜欢你。”
那一晚的灯光摇晃,她像一只脱水的鱼,被薄砚反复来回的烹饪,人近乎昏死过去。
两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林雾趴伏在薄砚的身上,颈项交缠,似乎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爱人。
那晚之后,林雾就跟在了薄砚的身边。
他对她事无巨细,百忙之中能抽出来时间,陪她去中心商场挑选首饰。
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林青山没再提及让他嫁给富商的事情。
两个人,同一天落入陷阱,命运的线机缘巧合缠绕在一起。
林雾一直都是感激的,如果那天不是薄砚,她的命运还要另说。
而……
薄砚还是她倾慕爱恋的人,这是她的幸。
他把她带回了不危楼,林雾从偶尔去一次,到后来的里面都是她的痕迹。
薄砚闲下来会教她很多东西,三楼的琴房里面,放着一架天价钢琴,只因为她说过,羡慕会弹奏钢琴的人。
林雾学过很多乐器,唯独钢琴学的不好。
薄砚空了就会亲自教她。
林雾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和薄砚不会有完美的结局,那时候她只想拥有过。
可是三年,她的心境早就变了。
由爱生憎,生恶,生恨。
憎薄砚的地位,恶薄砚的无情,恨自己的无能。
林雾养好了薄砚的胃,养坏了自己的心。
所以他和林宛心订了婚,是压死林雾的一根稻草,她怕自己变成质壁分离的样子。
急急的想要分开。
薄砚已经不耐哄她,他的事情太多了,多到让他们住在一起,仍旧聚少离多。
提及林宛心,姜影摇欲言又止。
林宛心不明所以,她没有什么胃口,低声说:“我算是南念知离开之后,薄砚寂寥时的慰藉吧。”
“昨天凌晨,小薄总来过。”
林雾猛地抬头,看向姜影摇,她淡定的喝了一口早茶,低声说:“刚走没多久。”
“这些总裁是不是有毛病,站在门口不知道干什么?”
林雾的念头又转跑了,“妈,我想出去散散心。”
“俄罗斯风景不错,人文也还可以,考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