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往前“爬”着走,多尴尬呀!
要脸,勿cue。
“唉,死就死吧!”
老张也不确定这一脚油门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唰!”
油门踩下去的那一刻,黄河老皮卡如离弦的箭一样,冲出大院门口,消失在众位维修师傅眼前。
“当啷!”
只是众位师傅除了看不见的皮卡背影,还有看得见的从车上掉下来的后保险杠。
大院儿里,一两秒钟的沉默震耳欲聋。
“老刘,我没看错的话,那个是后保险杠掉下来了吧?”王师傅想再确定一下。
“没错。”刘保国低头叹了口气,“真是……虎啊,什么车都敢开。”
“唉,这一路颠簸,他们只能自己体会了。”王师傅站在那里,有些感慨的说。
他好早以前帮第七小队一次忙,坐过一次那车。
怎么说呢。
不坐车,人生尽是坦途。
坐了车,可能真前途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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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造孽呀。”刘保国后悔当初带他的时候,跟他说第七小队还有辆报废的外牌车事情了。
————
油城红岗区,大有可为废品收购站。
当皮卡车缓缓停在门口的时候。
四人还没落车,前保险杠就先“当啷”掉了。
“我就说紧一紧前保险杠的螺丝再开。”皮卡车后座栾智平扶了一下黑框眼镜,“那后保险杠都掉了,前保险杠肯定也得出问题呀,明摆着的事。”
“闭嘴吧,马后炮。”赵大龙烦躁的回头骂了一句,“落车,拿工具。”
“一会儿能成蹭人的车就蹭别人的车,这车不行就先扔着吧。”
赵大龙走落车,伸伸腰。
后脊梁骨一整条的地方“咔咔”作响。
这一路的颠簸,大概也只有同车的几个兄弟能体会吧。
“呕!”王小五刚落车,弯腰就朝地上狂吐不止。
他发誓,这是他这辈子坐过最颠簸的车,没有之一!
“瞧你那点能耐。”张建国落车路过王小五嫌弃的斜瞥了一眼。
随后他走到墙角,弯腰,再也忍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唉,真是醉了。”赵大龙转身一手一个工具箱提着就往废品回收的大院儿走。
这群人战斗力太洼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