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还不至于那么蠢。
莫雨死了,莫灵溪只是让人将尸体抬出去,她东西未动,她还说要亲自查这件事,不会善罢甘休,显然是还要回来的。青竹的麻烦还没解决,之后乱七八糟的事,可能还会更多。
倒是你,只是靠着动动嘴皮子,就得了实惠,分了青竹的掌家之权。
这事怎么可能与你无关?”
夜晟澜不是永昌侯,也不会因为魏双双几句为永昌侯府着想,为大局着想的话,就被冲昏了头脑。
他总觉得,这事跟魏双双脱不开关系。
这不对劲儿。
夜晟澜平时不怎么样,关键时候倒是敏锐,只是,这敏锐都用在自己人身上了,魏双双听着他的话,脸色不由的一片凛然。
挽着夜晟澜的手,也松开了。
“夫君,在你心里,沈青竹不是会伤及人命的人,我就是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魏双双的眼底满是失落,她苦笑着垂眸,“是不是那个意思,夫君自己心里明白,你不必跟我解释,说些言不由衷的话,我都懂。
可我也希望夫君明白一件事。
爹肯让我参与掌家之事,理由无非有二——
其一,莫雨死了,夜晟泽和沈青竹都在风口浪尖,他们两个深陷其中,处事极端,忘了顾全侯府,爹心里不痛快。其二,一家子两兄弟,爹也不想让你永远被夜晟泽压一头,不想我们这一房,就这么无所事事,永无出头之日。
夫君认为我占了便宜,就怀疑我。
可夫君怎么不想想,你也是那个占了便宜的人?照夫君这么想,沈青竹心里是不是也在想,是夫君害了她?
如果夫君真的这般疑心我,那这些事,我也可以不掺和,我只安心养胎。”
话音落下,魏双双就越过夜晟澜离开了。
她的失落失望表露明显。
夜晟澜瞧着魏双双的背影,眸子不禁眯了眯,他忍不住自我怀疑,难道他真的想错了?
这事,真的与魏双双无关?
谢氏在一旁瞧着,她快步过来,拍了夜晟澜一把。
“糊涂东西,好端端的,说些有的没的做什么?我告诉你,不论这事是不是魏双双安排的,是不是她做的,这事都不能乱说,这事都不能跟她有关。这话要是传到你爹耳朵里,让你爹怎么想?咱们三口子,都得掰扯不清。掌家之权在魏双双这,总比在沈青竹那强,你说那些做什么?你管沈青竹做什么?”
说着,谢氏看夜晟澜的眼神,都更凌厉了些。
“你之前到泽霈苑闹,跟沈青竹说后悔,不是来真的吧?你心里,不会真的还惦记她吧?”
“我……”
“我告诉你,想都不要想。”
不等夜晟澜说完,谢氏就开口,直接将他的话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