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竹若是没说谎,那里面的东西也都价值连城。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魏双双心里能痛快就怪了,连带着谢氏,脸色也有些沉,没想到夜晟泽、沈青竹还来这一招。
沈青竹回头看了一眼,瞧着魏双双和谢氏的脸色,她差点没笑出声。
也是!
谢氏手头本来就紧,魏双双身份又有问题,除了出嫁的嫁妆银子,她的日子过得也不算宽裕。这到手的银子眼见着要飞,她们心里不堵才怪。
心里想着,沈青竹火上浇油,“夫君,什么都不给,是不是不太好?”
“家里不富裕,能省就省,有什么不好的?”
“可是……”
“与其把银子扔给没心肝的白眼狼,倒不如拿着银子回去看看手吧,你是习医之人,手若是坏了,那多年苦学可就废了大半了。”
一说这话,沈青竹小脸表情一变一变的。
望着自己的手,沈青竹娇嗔。
“夫君,我胆子小,你可别吓我,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还觉得手怪疼的呢?不会真的烫到了,要烫坏了吧?夫君,我好害怕。”
“别怕,我找郎中来给你瞧瞧。”
“二弟和弟妹新婚,这种时候请郎中,是不是不好?”
“不好也是他们自找的,又不是你让他们把茶水弄洒的,你一个受害者,还替人想七想八的,这么爱操心,也不怕变老。”
“变老了,夫君就不喜欢了?”
“喜欢。”
夜晟泽声音铿锵有力,里面还隐隐透着一股笑意。
一时间,他牵着沈青竹走的脚步,都比之前更快了一些,那样子,知道的是回去找郎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心急着回去,办什么房中事呢。
花厅里的众人,全被他们留在了身后。
夜晟澜定定地瞧着。
目光像是拉丝了似的,怎么都无法从他们的背影上移开。
他心里明镜似的,他和沈青竹再没有可能了,他也不该抱什么其他的心思,他应该对魏双双好,应该护着魏双双,可是……
有些时候,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他也说不清这是怎么了。
看着夜晟泽、沈青竹走远,看着夜晟澜失神,再瞧瞧魏双双,一个将门女,明明敢提刀上戏楼砍人的主,现在却唯唯诺诺的,像个受委屈的小媳妇似的,永昌侯头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