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弄月笑嘻嘻地说:“那把你的私房钱全部给我就行了。”
傅宴浔不带犹豫地说好。
“你都不要留点钱傍身吗?”
“那不是有你吗?”傅宴浔把碟子里鱼肉全部剔除骨头,“再说了,和妻子出门,妻子付钱,我更有面子。”
江弄月怔住:“为什么?”
“家里的财政大权在妻子手里,说明我爱老婆啊。”
“但是总有人会觉得那是丢人诶。”
大男子主义始终是存在的,不管是什么时代。
江弄月看不惯,却也无可奈何。
总有男人觉得自己多个把,世界都该是他的。
人人都要膜拜的程度,实际上不过是跳梁小丑。
她随随便便买个包买条手链的钱,都要了他们的命了。
“那是处处都得不到舒心的人,才会有的荒谬想法。”傅宴浔是个正常男人,他语气嘲讽,“只有无能的人,才会想着在女性身上得到所谓的存在感。”
这一点,江弄月狠狠赞同了。
*
睡前,他们闹得有点凶。
江弄月气若游丝地趴在他的怀中,就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你说,我明天要怎么出门拍照!”
她软糯的控诉,听着更像是一种撒娇。
傅宴浔喉结滚动,声音沙哑。
“那就不出去了,在别墅和老公玩。”
江弄月试图从他的怀中出来,但是身上没力气,推不开人。
“在别墅玩什么?”她声音软得不行,“在别墅让你玩我?”
傅宴浔没有接话。
江弄月无语。
缓了好一会儿,他说:“给你洗澡好不好?”
江弄月:“我要泡澡,你把床单换掉。”
黏粘腻腻的,睡不了一点。
“是,我的皇后娘娘。”
傅宴浔起身抽离,把人抱进浴室。
无力的身体被温水包裹后,才慢慢恢复知觉。
等傅宴浔换好床单,才将江弄月抱出来。
实在是太累了,她几乎是沾到床单就是开始沉睡。
睡得迷迷糊糊,她好像听到傅宴浔的声音。
他贴近她的耳边说:“老婆,属于我们的新一年开始了。”
何其有幸,年岁并进。
她无力回应。
傅宴浔抱着怀中的姑娘,也是沉沉进入梦乡。
*
第二天醒来,江弄月人还没有完全清醒,但是苏木西和陆远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