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就是在占我便宜吗?”
“澜澜,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还没有往深处弄呢,怎么就是了?”
江弄月看出他眼中的欲火在熊熊燃烧。
她“嘿嘿”一笑,拉着他的手往下探。
傅宴浔眼中的欲火,在触碰到那层厚厚的卫生棉那一刻,瞬间消失。
“不是明天么?”
他记江弄月的生理期,连她自己都记得清楚。
“提前一到两天是正常的,就是会肚子很疼而已。”
江弄月和傅宴浔和好之后,就很少吃止痛片了。
不熬夜工作,没有其他压力,生活愉快心情舒畅是不会有感觉。
傅宴浔也是没有再作乱,把人抱在怀里,温柔哄着。
“那我抱着睡好不好?”
江弄月点头,把身子缩在他的怀里,在他有节奏地拍拍下,渐渐睡去。
*
周一上午,江弄月接到前台电话,说是一对自称是她弟弟外公外婆的夫妇找她。
公司人人都知道,江弄月是独生女,没有所谓的弟弟妹妹,直接默认是来找茬的。
但是这对夫妇赖着不走,影响到前台的正常工作,实在是没有办法才叨扰江弄月。
“好,我知道了,我让人下去。”
江弄月喊来文婷下去接人。
看来江暮年是真的等不及了啊。
这么快就让老人来这边胡搅蛮缠了。
但是吧,也是符合被长辈带大的刻板印象的。
江弄月让文婷下去把人带到接待室。
文婷把人带上来就过来找她,“月月姐,那两人到底是谁啊?”
“你不用知道他们是谁,你只要知道,又有笑料看就行。”
江弄月端着咖啡过去,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这对夫妻。
有种没由来的觉得,江暮年的是被他们教坏的。
当然,江暮年的母亲也是。
这两人面相就是那种尖酸刻薄,为了几毛钱能在菜市场和你吵起来非要争出一个你死我活。
“二位,找我有事么?”
“你为什么要对我们暮年那样?”
老太太上来就是一顿指责,弄得江弄月都想笑出声来了。
他们到底是脸皮足够厚的,如此的话也敢说出来。
“您好,我想知道我对你外孙做了什么呢?”
她气定神闲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对小丑。
“你……”
江弄月也不是那种会给面子的人。
“自己外孙没有能力,给人当牛郎养着,因为技不如人被踢开了,没有靠山就成了我的错?”
“我看着来,真的有那么傻么?我用得着对一个对我而言没有任何威胁力的人做出那些事来?”
江弄月摆弄手里的求婚戒指,觉得这个故事真的是越来越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