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粉让令千金身体发痒长痘,一旦挠出伤痕,噬蚁草的汁水便会抓住这个空隙侵入肌内,短时间能便能让病情加重。”许太医说道。
闻言,林浅黛和程韶的脸色都是一沉。
程韶低声道。
“劳烦许太医了,我家鸢儿的病还劳烦您多费心。”
说完,程韶让御医写下药方之后,便让下人将他送出府。
程韶又让下人去按照药方买药,因为玉肌膏也是皇宫里才有的,还让人去太医院去取。
忙完这些,程韶和林浅黛两人走出程鸢儿的闺房。
林浅黛眼尾泛红,一边擦着眼角的泪,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地说:“世子爷,要是鸢儿出个什么意外,我也不活了。”
“那花容阁竟然卖些害人的玩意儿。”
“世子爷,你要为咱们鸢儿主持公道啊!”
程韶叹了一口气,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你先陪着鸢儿,我这就去找那花容阁算账!”
说完,程韶就气冲冲地朝外走去。
这些年,京都谁人不知国公世子和夫人青梅竹马,恩爱有加。
两个婚后更是宠极了程鸢儿这个嫡长女。
花容阁的香皂害了程鸢儿,便是触了程韶的逆鳞。
程韶下手迅速,一点都没留情。
只一天功夫,就让京都的三家“花容阁”全部关闭,连带着店里面的掌柜和店员,都给他抓进了牢里。
当花容阁的老顾客想去买东西的时候,只发现一夜之间,花容阁全部被查封,留给他们的,只有花容阁所售卖之物有毒,程世子的嫡长女为此险些毁容的消息。
并且在后面,又接连传出了还有几家小姐夫人,用了花容阁的香皂后,得了和程鸢儿一样症状的消息。
不过这些人就远没有程鸢儿那么幸运了。
他们没有程鸢儿那样身份尊贵,出手便可以请得了御医的爹。
替他们整治的普通大夫,跟他们说脸上的脓包好了,毁容的概率有八成。
消息一出,原本受整个京都被夫人追捧的花容阁售卖的东西,都被人摒弃。
花容阁就如同过街的老鼠一般,京都人人喊骂。
七天之后,从京都来的官兵抓走了王富贵。
王宸羽红着眼眶,跑到林初渔家,告诉她这个消息的时候,林初渔正在帮宋鸿宇收拾行李,准备送他去京都。
因为宋鸿宇中了举人,所以这时候就该奔赴京都去准备春闱。
听到王宸羽说的,林初渔也是一惊。
“你说你爹是因为花容阁出事被抓?”她问道。
“嗯嗯!抓他走的人就是这么说的!那些人还说什么,让我爹说出什么幕后主使!”
“干娘,求你救救我爹吧。”
王宸羽望着林初渔,眸子里泪光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