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几天,亚瑟大人就已经在那个诅咒之地建立了一个根据地。”
戈德温自豪地宣布道,就像一位得胜的將军。
这是加斯科第二次听到亚瑟这个名字了。
他没见过这个人,但不难看出这些人对这傢伙有著可怕的崇拜。
加斯科喝下一口酒,说:“没人能在那地方存活。
“如果你们听过那些事跡都该明白。任何胜利都是短暂的。”
“为什么不自己去看看呢?”戈德温问,“而是要靠那些传闻来猜测。
“而且我在挽留的是流民,而不是你和你的垃圾军。
“恕我直言,阁下,你无权替流民们做决定。”
加斯科半举双手示意投降,“老兄,没必要如此。
“我只是把实情告诉我的朋友而已,希望他能做出正確的选择。”
眾人的目光投向了巴特。
决定流民队伍的命运在他手上。
“俺想问问。”矮人开口道,“如果俺们加入,每天也就只能分到这么些酒吗?”
“没错。”布鲁斯回应道,“我曾不止一次见过喝酒误事。
“甚至还是在战爭时期。
“一次小小的传讯失误,一次守夜失败,一次醉酒下得出的策略。
“控制饮酒能让人变得更可靠。”
巴特喝完了杯中的酒,点头道:“那好,俺们加入。”
“嘿,朋友,你想清楚了没?”加斯科问。
矮人起身取过那瓶酒,说:“俺们所有人都感谢垃圾军的保护。
“但说真的,伙计,这是俺那么多天来喝的第一口酒。
“那些马尿不算,俺没得选,再这样下去,俺们都会饿死,病死和渴死的。”
加斯科嘆了口气,点头道:“我尊重的你选择。
“这么一来的话,我只能带上我的人离开了。”
“为什么要离开呢,加斯科?”戈德温问,“你厌恶贵族,但我看得出你曾经也是个贵族。
“这从你用餐的习惯就能看出,有些细节是改不了的。
“我不知道是什么让你对贵族怨恨那么深。
“但我可以告诉你,在这儿每个人都不是贵族。”
加斯科笑道:“怎么?难道你们都是奴隶?”
布鲁斯坦率地公布了自己的身份。
“这不可能。”加斯科说,“一个贵族,一个贵族竟然会接受狂怒的人。”
“等你见到了他,就会明白的。”布鲁斯说,“留下吧,加斯科。
“反正你也没地方去,我们可以提供食物和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