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致远跑回屋內,从梳妆檯上拿起那张图纸。
当时他研究半天,觉得没有啥用,就扔在了这里。
“就是这张了,当时確实是在荷包里面的。”
老余伸手接过,鬆了一口气。
“你確认是这张?”
他看了一眼,皱著眉头问道。
“没错,我也没有第二张画的这么难看的了。”
刘致远双手一摊,说道。
“行吧,快走,別让他们等急了。”
老余说著推上自行车就要出门。
“图纸你拿走,我就不用去了吧。”
刘致远对神乐署这个地方有点犯怵,要是再挖出来几支细菌试管,怎么办?
“曹科长说了,让你一起过去。”
老余不为所动。
“我去有什么用,我又不会机关术,这两天那地方你们都翻遍了,得找有经验的过去看看。”
刘致远一边踢开脚撑,一边抱怨道。
“你就算啥也不干,做个吉祥物也行。”
老余笑著说道。
刘致远无语凝噎,你这话礼貌吗。
来到神乐署前殿,曹科长接过图纸,摆在一张临时借来的桌子上,反覆摆弄。
“你们都过来看看,能看出什么东西吗?”
曹科长皱著眉头,对眾人说道。
第一张图纸虽然潦草,隱约可以看出,画的是神乐署前殿,五开间画的很明显,可后来拿过来的这张,就像是真的隨手涂鸦,潦草的很。
那大爷也被带了过来,他看了一眼。
“没错,当时这些都是放在一起的。”
刘致远无聊,在里面逛了一会,回到方桌前。
此时天色一暗下来了,白炽灯被吊在头上。
刘致远拿起一张图纸,对著灯光看了看,也没有啥变化。
曹科长看到他的动作,心里一动。
忙拿过两张纸叠在一起,边缘对齐,对著灯光一照,这样在正中间就显示出了一个涂黑的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