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敢如此下狠手把这两个抽打成这般模样?
正当吴夫人愣神时,玉清松很是费力地抽着鼻子吸了吸气,沙哑着嗓子小声说:“长姐,吴夫人来了。”
秦元宝也在边上白着小脸喊了一声姐姐。
在车内闭目养神的玉青时伸手揉了揉眉心,说:“吴夫人?”
“对对对,是我,我…”
“可是我说我要拜访的是吴大人,来的怎会是吴夫人?”
话音被骤然打断的吴夫人尴尬得脸上青一道红一道的,愣着不知该作何反应。
车厢内却已经传出了玉青时冰冷到仿佛能浸出冰霜的话音。
“想来是传话的人传错话了,不过也不打紧,只是夫人可能是徒劳跑一趟了,今日之事必得是吴大人来了方可解决,夫人来了是无用的,还请回吧。”
吴夫人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被人用这种如此理所当然的口吻支使过了。
错愕之后随之自心底燃起的便是说不出的激恼。
她强撑着脸上的笑色没散,深深吸气把到了嘴边的怒火咽回去,故作镇定地说:“姑娘这话便是说错了,你既然是来到了吴府的门前,那便是客,哪儿有客人在门前说话的道理?”
“我家夫君知道姑娘是来找他的,只是他虽说是长辈,可到底是个男子,姑娘是个待嫁之身,哪怕是长幼有分,可不知情的人见了到底是不合适,这才想着让我来门前接你,他早就在花厅里等着了,姑娘只管跟着我来便是。”
“哦?是吗?”
玉青时抬起的手往下一压做了个稍安勿躁的动作,示意车厢内的玉青霜和春盈都不必出声。
自己则是缓缓掀开了车帘一角,似笑非笑地看着车下的吴夫人。
“夫人是说,进去说?”
吴夫人连忙赔笑。
“那是自然。”
“来者是客,姑娘还是娇客,哪儿能让你在门前干站着说话?”
“走走走,不管是有什么事儿,姑娘先随着我进去坐下再慢慢说,你我两家都是相熟的,不必讲究这些虚礼。”
玉青时听到这话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吴夫人眼珠一转视线在玉清松和秦元宝的身上停留了一瞬,立马就带着忧愁之色说:“尽管说不知道姑娘今日前来所为何事,不过依我看这两个孩子身上的伤却是不轻,府上常年住着一个医术不错的大夫,对治这些外伤最是拿手,姑娘就算是不为自己考虑,也该是为这两个孩子想想才是。”
“不管怎么说,伤势是最要紧耽搁不得的,别说是姑娘今日本就是来访的,哪怕你只是带着这两个孩子路过,那我肯定也是要先请进去让大夫看看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