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铭斯终于摸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长发,正?如他所想,丝滑,柔软,一点也不?像从这只雌虫身上长出来的,和?他的脾气一点也不?一样。
指尖顺着长发往下,按在雌虫睡衣的纽扣上面。
“阿诺德,你知不?知道,其实你的演技很差劲?”
阿诺德神色迷茫,不?明白雄虫口中的“演技”是什么意思。
艾铭斯也没想跟他解释,只是对他说道:“演技差的虫,应该被惩罚。”
阿诺德想都没想就开口道:“请雄主惩罚。”
艾铭斯解开了第一颗纽扣。
……
第二天阿诺德一直睡到?天大亮了才醒。
发现自?己竟然还躺在雄虫的床上,脸色一变,刚准备爬下去,腰间就传来一阵强烈的酸痛,同时带着身后的某个地方也是一阵钝痛,顿时神色一僵。
紧接着整张虫脸在瞬间变得通红。
他从来不?知道雄虫竟然还有这样疯狂的一面!他甚至觉得被强行撑开的某个地方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试探性地收缩了一下肌肉,再张开,然后就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了。
去摸肚子,平坦的小腹竟然也被撑得鼓鼓的。
于是,不?仅仅是虫脸,就连虫身都全?部红透了。
这天雄虫吃完早餐后没有出门?,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机器虫早上送来的最新报纸。报纸这种东西虽然比较老旧,但很多虫都有收集报纸的习惯,所以一直以来也就没有取消。
阿诺德收拾好厨房,出来看到?雄虫低头时露出的一小节白皙的脖颈,喉咙发紧,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竟然走到?雄虫面前跪了下来。
雄虫抬头看他。
阿诺德已经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了,但嘴上还是在说:“请雄主允许我服侍您。”
艾铭斯有些惊讶地看着雌虫,不?过?他随即想到?虫族一直是一个以繁衍为首要任务的种族,又不?惊讶了。
他把报纸放在一边,准许了雌虫的请求,“可?以。”
雌虫眼睛一亮,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抹笑。
两只虫就这样从白天搞到?了黑夜,甚至还越搞越来劲,而阿诺德的肚子也被灌得很饱,就连紧实的腹肌都被撑得有些平滑了。
他舍不?得离开雄虫,就这样用自?己曾经光是看着都羞耻到?不?行的姿势又服侍了一遍雄虫,才堪堪餍足。
伺候完雄虫洗澡,阿诺德却没有选择睡在雄虫房间。
昨夜雄虫能够允许他一时的脆弱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他不?是不?知好歹的虫,虽然心中有万般不?舍,也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