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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智力和心性的绝佳体现（第4页）
谭家都能因此避免很多调查。
“山哥，我手头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谢立言参与了这件事。”
怎么感觉夏老的事还没谈成，谭忆山又有新的订单派发下来了。
谭忆山抬手，“不，我不是要让你诬陷谢立言。
我只是告诉你，程向林很有可能会在接下来想办法替谢立言脱罪。”
咦？
这么说的话，李铎锋还真要承谭忆山的情了。
程向林敢跟安全部门胡说八道。
那得有谭秘书长撑腰才行。
谭忆山要是能把程向林和谭秘书长之间的关系斩断。
程向林当然不敢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把柄。
至少在没有巨大利益收获的前提下，他是不敢的。
这么一来，谢立言脱不了身。
程向林也无法上位。
李铎锋还能趁机把程向林踢回地方。
怎么说，他心情都能高兴几分。
尽管这件事对谭忆山也是利好。
但李铎锋确实是不能忽视谭忆山的心意。
“我明浑江哥的意思了。
不过我能不能先问一问山哥，你那边具体是什么课题？”
谭忆山说来说去，始终围绕着“小心意”打转。
想要说服李铎锋帮忙，一点小心意一定是不够的。
那就只能是这个课题本身足够令李铎锋感兴趣了。
谭忆山哈哈大笑。
李铎锋能问出这个问题。
谭忆山觉得今天这顿饭吃得太值了。
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情是理所当然该知道的。
李铎锋能想到这一层。
是他智力和心性的绝佳体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