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没有听错吧?
姐姐,让他……亲手……为这个即将要再一次侵犯她的男人……戴上……安全套?
这……这算什么?
这是一种怎样的、扭曲到了极致的、充满了恶趣味的惩罚?
就在他因为过度震惊而无法做出任何反应的时候,那个一直沉默着、如同背景板一样的男人,却仿佛收到了什么指令一般,极其配合地,从床沿站了起来,走到了晓的面前。
然后,他分开双腿,将自己那根依旧狰狞挺立、散发着惊人热气的巨物,就这么毫无防备地、直挺挺地,横在了晓的脸前。
那距离,是如此之近。
近到晓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深紫红色皮肤下,每一根贲张的、如同盘虬卧龙般的青筋;近到他能看清,那饱满狰狞的顶端,那个小小的、还在微微泌出透明液体的开口;近到他能闻到,那股混合了汗水、荷尔蒙、以及……他姐姐体液的、浓烈到让他几欲窒息的雄性气息。
这根“凶器”……
就是这根东西,刚才,就在他的眼前,将他最爱的姐姐,干得哭喊求饶、神志不清、彻底沉沦。
而现在,它就在他的面前。
唾手可得。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了极致的恐惧、深不见底的嫉妒、被碾碎在泥地里的屈辱、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病态的、莫名的兴奋感,如同最猛烈的火山喷发,瞬间席卷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他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起来。
“快点哦,小晓。”姐姐催促的声音,像魔鬼的低语,在他的耳边响起,“大叔都等不及了呢。”
泪水,再一次决堤。
但这一次,不再是悲愤的、不甘的泪水。
而是一种彻底放弃了抵抗、彻底缴械投降的、认命的泪水。
他一边无声地流着泪,一边颤抖着,从姐姐的手中,接过了那个粉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充满了讽刺意味的安全套。
他的双手,抖得像是得了帕金森症。他试了好几次,才勉强地、用指尖捏住了那个小小的橡胶圈。
然后,他闭上眼睛,像是即将触摸什么剧毒的、会灼伤自己灵魂的物体一般,缓缓地,将那个粉色的圆环,套上了那根……侵犯了自己姐姐的男人的……“凶器”的顶端。
触感是那么的陌生,那么的坚硬,那么的滚烫。
他咬紧牙关,忍受着灵魂被反复凌迟的剧痛,用颤抖的双手,将那层薄薄的、粉色的橡胶,一点一点地,向下撸去。
这个过程,是如此的漫长,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终于,那个带着蕾丝花边的、可爱的粉色安全套,完全地、紧紧地,包裹住了那根狰狞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巨物。
这个行为,这个由他亲手完成的、为侵犯者递上“凶器”的行为,让他感觉身体里的某根弦“啪”的一声断掉了。
一种冰冷的、麻木的顺从感,从他的脊椎升起,瞬间传遍了四肢百骸。
他不再是那个不甘的“反抗者”了。
从他双手触碰那根巨物和那个套子的瞬间,他就已经亲手……将自己推进了深渊,成了一个顺从的、甚至是主动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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