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生的本能让他试图挣扎一下:“没……没人派我来……萧董……我……我是在给您治疗啊……”
“看来你还是不清醒。”萧亦然的脸上没有丝毫怒意,那是一种更可怕的、彻底的漠然。她拿起桌上的一杯冰水,缓步走到他面前。
(她要干什么?她要泼我?不……别过来……)
沈浪看着那双冰冷的凤眸越来越近,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连呼吸都停滞了。
“哗啦——!”
整杯冰水,带着刺骨的寒意,从他头顶浇了下去。
冰冷的水流过他的脸颊、胸膛,最后汇集在他那根可怜的、软趴趴的肉棒上,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剧烈的哆嗦。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冷,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击溃。这个动作充满了羞辱和轻蔑,仿佛在说:你,连让我生气的资格都没有。
(我……我就是个垃圾……在她眼里,我就是个可以随手处理掉的垃圾……)
最后一丝侥幸被这杯冰水彻底浇灭了。
在死亡的恐惧下,他再也不敢有任何隐瞒,那些关于九龙会、人事调训部、以及那本见鬼的催眠调教手册的秘密,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从他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嘴里,一五一十地、全部倾泻了出来。
萧亦然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但沈浪能看到,她放在膝盖上的手,指节已经握得发白。
(九龙会……人事调训部……我父亲留下的这个部门,竟然……竟然在培养这种东西?而我……我竟然被自己帮派最底层的一个调教部新手,用这种下三滥的催眠手段,当成妓女一样玩弄了整整一个星期?)
这个认知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萧亦然的自尊心上。
滔天的羞愤和屈辱瞬间淹没了她,那张冰冷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丝裂痕,一丝难以置信的潮红。
沈浪看着她的脸色,吓得更是屁滚尿流,为了活命,他不敢有丝毫隐瞒,开始竹筒倒豆子一般,将过去一个星期里所有的“调教催眠”过程,全部复述了一遍。
“……第一天晚上,我就……我就用那个‘精元能量’的说法,让你……让你给我口交,然后……然后把你操到高潮,还把精液射在了你里面……”
萧亦然的身体猛地一颤。
那温热湿滑的口腔被粗大巨物填满的触感,那被强行灌入喉咙的、带着浓腥味道的灼热液体,那被粗暴贯穿后小穴传来的、既痛苦又酥麻的快感……这些被她当成“治疗”的记忆,此刻被撕开了伪装,露出了最肮脏、最淫秽的本来面目。
(我……我竟然……心甘情愿地……做了那种事……)
“……第二天早上,你……你主动来我房间,说身体冷,需要‘能量’……然后……我就让你用乳交和足交……最后,是你自己主动坐上来,把自己操到高潮的……”
画面在脑海中浮现得更加清晰。
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赤身裸体地跪在床边,像条条最饥渴的母狗一样,主动含住那根晨勃的、粗硬的巨物,一丝不苟地吮吸舔舐……
“……在……在办公室里,您……您穿着黑丝,没穿内裤,是我……我在办公桌上把您给操了……还在落地窗前……”沈浪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萧亦然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奇怪。
那是一种极致羞愤和极致情欲交织在一起的、病态的潮红。
(办公桌……落地窗……我记得……我记得那根滚烫的东西从后面狠狠插进来的感觉……我记得我的脸贴在冰冷的玻璃上,看着自己的倒影……看着自己像母狗一样被他操干……不!那不是我!)
她的理智在疯狂地呐喊,但身体却是个无耻的叛徒。
小腹深处,那股被开发了无数次的燥热感,此刻竟然不受控制地再次升腾而起。
那条被操干了一个星期的骚穴,像是产生了肌肉记忆,开始自发地收缩、分泌出黏腻的爱液。
昂贵的西装长裤之下,大腿根部传来一阵阵熟悉的、可耻的湿意。
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试图抑制住这股下流的反应,但这个动作反而让那片敏感的嫩肉摩擦得更加厉害,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
(骚货……肉便器……母狗……萧奴……)
这些他植入的、下贱的词汇,如同魔音贯耳,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理智告诉她这是最大的侮辱,但身体却因为这些词汇而兴奋得微微颤抖。
“我……我还给您设定了新的身份……”沈浪看着她那双腿夹紧的动作,和那张潮红的脸,求生的本能让他把一切都说了出来,“我说……我说在外面您是董事长,我是秘书……但私下里,您……您就是……”
他吓得不敢说下去。
“是什么?!”萧亦然厉声喝道,但她没发现,自己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压抑不住的、颤抖的媚意。
沈浪被她一吓,脑子一空,那句被他当成救命稻草的指令脱口而出:“是……是我的……总裁……肉便器!”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