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刻用一种更加严肃、更加专业的语气,补救道:“啊……那个……萧董,你别误会!这是……这是我们‘精元能量疗法’里的一个专业术语,叫‘身份代入’!为了让你的身体彻底打开,毫无保留地接受能量,你必须暂时忘记自己是董事长的身份,将自己代入成一个只懂得接受、只懂得奉献的‘容器’,或者说……一个绝对服从的‘载体’。这样……这样能量的吸收效率才能达到最高!对!就是这样!”
(身份代入?容器?载体?听起来……很奇怪,但好像……又有几分道理?为了更好地吸收能量……我必须……忘记自己是萧亦然?)
萧亦然那被催眠和快感搅成一团浆糊的大脑,拼命地试图理解这套理论。
但沈浪并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他察觉到了她身体里那一丝抗拒,非但没有继续动作,反而将那根依旧滚烫硬挺的肉棒,从她身体里缓缓地、带着折磨意味地向外抽出一半,然后就彻底停住了。
那根巨物依旧埋在她的穴口,像一个塞子,堵住了欲望的出口,却不再给予任何满足。
“呃……”萧亦然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
突如其来的空虚感,比刚才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更加致命。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吊在了悬崖边上,下面就是极乐的深渊,但他却收回了那根唯一的绳索。
小穴里的嫩肉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徒劳地想要将那根可恶的肉棒重新吞回深处。
(为什么……为什么停下了?好难受……身体里好空……快动啊……求你了……继续操我啊……)
“看来你还没有理解,萧董。”沈浪的声音冰冷而残酷,像一个严格的导师,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个被欲望折磨得面色潮红、眼含水汽的女人,“‘疗程’已经因为你的抗拒而中断了。除非你完全进入‘载体’的状态,否则我的精元能量无法继续注入。现在,告诉我,你准备好了吗?”
“我……我……”萧亦然语无伦次,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看着我。”沈浪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上自己的视线,“从现在起,我不是按摩师,你是发号施令的主人。而你,也不是什么董事长,你只是一条……小母狗。叫我主人,然后求我继续操你。否则,今天的疗程就到此为止。”
沈浪的话,像最后的审判,彻底击溃了萧亦然的心理防线。
那停滞在她体内的肉棒,散发着灼人的热度,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她刚才的极乐是多么美妙,而现在的空虚又是多么难以忍受。
屈辱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滴在地毯上。
(不……绝不……我是萧亦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她的理智在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身体……身体好难受……小穴里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求你了……随便怎么样都好……只要你继续动……)
身体的本能最终战胜了一切。
她看着身上这个主宰着自己一切感官的男人,羞耻地咬住了嘴唇,用一种带着浓重哭腔的、破碎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吐出了那几个字:
“我……我……是……一条……母狗……”
“大声点!主人听不见!”沈浪的声音不带一丝怜悯。
“我是一条母狗!”萧亦然终于崩溃了,放声哭喊了出来,“主……主人……求求你……别停下……求求主人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小母狗的骚穴……哦齁齁齁……求求你了……”
“这就对了。”
在她彻底放弃抵抗,喊出那句完整请求的瞬间,沈浪的眼中闪过一丝胜利的狂热。
他像是收到了信号的野兽,猛地一沉腰,将那根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回了她的最深处!
“啊啊啊——!”
失而复得的巨大充实感,让萧亦然发出了穿透云霄的淫叫。
那羞耻的言语,仿佛真的成了打开她身体所有开关的钥匙,让她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入灵魂的极致快感!
沈浪听着她亲口说出这些淫荡的话,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
他不再有任何顾忌,重新开始了更加凶狠的撞击。
他将她翻过来,让她双腿大张地躺在冰凉的瑜伽垫上,进入了最原始的传教士体位。
他看着她那张清冷绝美的脸在自己身下因为极致的情欲而扭曲,看着她饱满的雪乳随着自己的撞击而晃动出淫靡的波浪,心中充满了变态的满足。
接着,他又将她的一条修长美腿扛在自己的肩上,用这个更加深入的姿势,对准了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狠狠地、不知疲倦地碾磨、冲击!
“啊……啊……不行了……要去了……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坏了……我的骚穴要被操烂了……给我……把你的精元……全都给我……啊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到几乎要将灵魂都冲出体外的痉挛中,萧亦然再次攀上了高潮的顶峰。
紧致的穴肉疯狂地绞缠、吮吸着沈浪的肉棒,一股股滚烫的淫水从两人结合处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