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不够,施虐欲蠢蠢欲动。
大掌掐着游弋的后颈来了几个回合。
最后的时候游弋鼓着喉管大口大口地吞咽,脸上全是,眼睛也睁不开了,嘴巴红润润的诱人。
梁宵严放开他,呼出一口气,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弟乱七八糟的脸。
“脏成什么样了,这就是我教你的绅士礼仪?”
游弋懒洋洋地叫了一声daddy。
发布会晚上五点结束,天还没黑。
他们收拾行李时翻到了一本旧相册。
游弋突然感慨起来:“哥!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啊,我出生一落地就认识你了!”
梁宵严把手举成个话筒递到他嘴边:“所以呢?小游总想发表什么感言。”
“咳咳。”游弋清清嗓子,凝望着他,郑重其事道:“我从有意识起就在爱你了。”
梁宵严:“说点我不知道的。”
“没有你不知道的,你连我把小小蛮放在哪边都知道。”
他凑过去咬梁宵严的嘴:“哥有我不知道的事吗?”
梁宵严想了想,“还真有一件。”
“什么什么?”游弋好奇地竖起耳朵,毛茸茸的鬓角飞起又落下。
梁宵严看着他的侧脸,用鼻尖把他那缕头发挑到耳后:“在你还不知道婚姻和爱是什么的时候,我就曾荒唐地想过,你生出来就是给我爱的。”
-
晚上六点,夕阳铺满远山时,他们回了一趟老家。
一年多没回来了,石哭水寨仿佛比记忆中的小了好多好多。
那些茂盛的参天大树和清冽的潺潺流水,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枯萎的树根和皲裂的石头。
他们走在一条石子铺成的小路上,道路两侧长着许多白蓬蓬的蒲公英,游弋手欠地揪了一路,漫天都是他吹出来的白毛毛。
他说:“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回来了。”
“还会怕吗?”
梁宵严走在他身后,整个人都陷在蒲公英种子里。
游弋摇摇头,“有哥就不怕。”
夕阳缓慢地往下落,一颗硕大的红日罩在他俩前方。
这条路的尽头是村里的大队。
那时候大队上组织放电影,秋天收完麦子后,晚上独有的活动。
一个月能放五六场,具体时间不定。
村支书负责放电影的事,他腿脚不好,推着车过河,十次能摔九次,第十次看到河里搭着木板子,梁宵严从后面过去给他推。
“好走点了吗?”
村支书惊讶:“你铺的?”
梁宵严没答,就问他过两天是不是要放电影?
他说明天就放。
梁宵严点头,明天放电影的时候他批发了两大袋瓜子来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