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鼻尖,到眼睛,咬完把自己的脸贴到哥哥脸上,亲亲热热地叫唤:“老公。”
“嗯。”
“老公?”
“招魂呢。”
“我们今天就要复婚了,你不能叫我小屁蛋子了,太幼稚。”
“那叫你什么?”
大屁蛋子,够成熟吗?
游弋:“叫我大老公。”
梁宵严哂笑出声,胸膛一震一震地颤:“这么大吗?”
游弋没半点不好意思,挺腰拱了他两下,“大不大的你还不知道吗?”
知道,确实不小。
弟弟被他养得哪哪发育得都好。
梁宵严闭着眼叫:“大老公。”
游弋火上眉梢,臊得要爆炸,一头闷在他怀里小猪拱地似的一通拱,拱够了自己起来,凑到他耳边:“小宝贝喜欢大老公吗?”
梁宵严差点没忍住把他丢下去,抖着肩膀笑了好一会儿,“你饶了我吧。”
两人都睡不着了,天又死活不亮。
并排躺在床上,被子盖着中段,一大一小一长一短两双脚露在外面。
游弋把脚搭在他脚上,哼哼唧唧地说我现在立刻马上就想结婚。
“民政局还没开门。”梁宵严玩他的头发。
“结婚的话是不是要给工作人员发喜糖?”
“嗯,准备了胖鼓糖。”
游弋小时候给这糖起的外号叫胖鼓糖,他这么大一个总也跟着叫。
“胖鼓糖现在多少钱一块了?”游弋问。
“三块。”
“这么贵啦,小时候一块钱三块呢。”
“再过几年还没卖的了呢。”
“什么?!”游弋支楞起脑瓜,“不要啊,我还想吃一辈子呢。”
“好,买了个制糖厂。”
游弋:“?”
游弋:“买了?”
梁宵严重复,肯定的语气:“买了。”
“我操哥你速度也太快了!!!”
梁宵严宠溺地歪过头:“耳朵给我嚎聋了。”
天冷了,早上赖在暖烘烘的被子里,和爱人聊点无厘头的小事,很幸福也很腻歪。
院里已经有早起的保镖晨练了,拉开窗帘能看到一片片纷纷飘落的红枫。
游弋伤春悲秋:“今年好像没有往年冷。”
“嗯,往年你已经穿成火腿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