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并不害怕,反而万分期待。
“叔叔~”
他掐着嗓音,问梁宵严:“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吗?”
梁宵严哭笑不得,等着看他要耍什么把戏:“嗯,你哥说家里藏了宝贝,让我来看看。”
“可是我哥今天不在哎,只有弟弟在。”
“那真是遗憾。”指尖勾起腿袜的边,“啪”一下弹向丰腴的蹆肉,梁宵严像个危险又性感的恶徒,“那弟弟带我去看宝贝吧。”
“叔叔喜欢宝贝吗?”
“喜欢。”他说,“宝贝很漂亮,但脏话连篇,很欠管教。”
“宝贝就在这里哦。”
游弋直起腰,牵着梁宵严的手,把他拉过来,撩起自己的上衣下摆,“叔叔来试试吧。”
“怎么试?”
梁宵严带着温度的目光一寸一寸逡巡过那两座软绵绵的小丘。
“叔叔可以捏一捏,还可以尝一下。”
“又没有,尝什么?”
游弋想了想,屁颠颠跑到楼下又跑回来,再撩起衣服时,上面挂着两朵奶油花。
“现在有了,叔叔来吃吧。”
话音刚落,高大的人影骤然压下来,将他按进床里,梁宵严的大手滑下去,抬起他一条蹆架到肩上,被袜子包裹的脚尖抖了抖。
“连哥哥的朋友都不放过吗,真是个坏孩子。”
“那就请叔叔来管教吧。”
…………
壁炉里的火燃尽了,纸牌散落在沙发上。
卧室内,被撕坏的裙子和皮带被丢在一起。
这是个旖旎又吵闹的夜晚。
雨水狂泄了一整夜。
天蒙蒙亮时,梁宵严接到小飞的电话,游弋早已精疲力尽,四仰八叉地瘫在他怀里。
“喂?”他抓过手机接听,一只手捂住弟弟的耳朵。
小飞:“人抓住了。”
梁宵严倏地睁开眼。
“怎么了?”游弋迷迷糊糊地问。
“没事,睡吧。”
梁宵严在额头落下一个吻,起床穿衣服。
半小时后,他的车停在平江疗养院门前。
另一边,浑身瘫软的游弋艰难起床,鬼鬼祟祟地骑上摩托溜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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