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昌建闻言瞳孔一缩。
他爸妈累死累活上一个月班,也才不到一千块钱。
他只不过就帮陈立跑了跑腿,陈立就给了三百。
其中差距,不言而喻。
他心中愈加坚定了跟着陈立混的念头。
“不,陈总。这三百块钱我不能要,本身您已经给我提供一份工作了,给您办事是我的分内之事。哪里还有要钱的道理?”
吴昌建拒绝道。
陈立笑了笑,没说什么。
只是强行将钱塞进了吴昌建手里。
忠心这种东西,陈立相信有,但是不相信人人都有。
相比起忠心来,陈立更愿意采用最简单也最直接的方式——给钱。
上一世,国内一个个资本家们提出996福报、年轻人不该贪图享乐应该艰苦奋斗之类的言论,为什么遭到年轻人的集体抵制?
使得资本家们相继沦为网络笑柄?
还不就是因为资本家们只谈理想、不谈报酬?
既想马儿跑得快,又想马儿不吃草,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
陈立对他们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别人怎么做陈立管不着,反正陈立以后哪怕做大做强成为首富,也只坚持一个理念:能用钱建立起来的忠心,绝对不用理想。
告别吴昌建之后,陈立回到了学校。
此时正值晚自习结束,同学们纷纷往宿舍走去。
陈立鬼鬼祟祟摸进宿管大叔的房间里。
这次不是偷衣服了,而是顺手拿出一包烟,拍在宿管大叔的桌上。
“大叔,我看一个人不顺眼。三班的赵远寒。”
“也不用你帮我做什么,就是每天查一下他的寝室就行。”
“如果他夜不归宿,立马上报给学校。就当替我出口气。”
宿管大叔闻言,轻飘飘说道:“你们学生之间的恩怨,我不……”
只是当他看见桌上的烟竟然价值不菲之后,立马口气一变:“我不能坐视不管。”
“行了,这事我记下了。”
“你回去睡觉吧!”
“谢谢大叔。”陈立道。
离开了宿管大叔房间。
而陈立走后不久,宿管大叔先是拿起烟盒,捏了两下,又放到鼻尖闻了闻。
确认不是假货。
这才慢悠悠起身,拿起手电筒,往三班宿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