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接过肉包子,闻了一下,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她衝著来昊昆,拋了个媚眼。
“小哥,你这手艺,真不错。”
“一块钱,值。”
说完,她扭著腰,风情万种地走了。
她这一走,就像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
人群里,那些还在犹豫、还在挣扎的人,彻底破防了!
“妈的!豁出去了!”那个穿貂的胖子,一咬牙,一跺脚,也掏出钱来,“给我也来二十个!”
“给我来十个!我今天发工资了!”
“別挤!都別挤!老子先来的!”
人群,再次失控了!
一块钱一个的肉包子,非但没有嚇退顾客,反而因为这“天价”,和那女人的“带头消费”,激发了人们一种病態的、攀比的、非要尝尝这“奢侈品”的欲望!
来昊昆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知道,自己赌对了。
这不叫涨价。
这叫品牌溢价。
这叫,飢饿营销。
这叫,精准收割。
不到二十分钟。
八百个酥饼,八百个肉包子,再次,销售一空。
来昊昆看著挎包里,那鼓鼓囊囊的、厚了不止一倍的钞票,心里,没有丝毫的波澜。
他数都懒得数了。
他站起身,收拾好东西,在眾人那混合著满足、肉痛和敬畏的目光中,慢悠悠地,消失在了夜色里。
回到家。
来昊昆將那堆钱,倒在床上。
一张一张地,仔细地数了一遍。
一千二百块。
一晚上,一千二百块。
这已经不是赚钱了。
这是印钱。
来昊昆看著那堆绿绿的钞票,又看了看自己面板上,那还剩下的“52”点贡献值。
他知道。
自己在这个时代,已经可以,为所欲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