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开口,声音又软又媚。
“这地方,跟闹鬼似的,嚇死人了。”
来昊昆把最后一口火烧咽下去,拍了拍手上的碎屑。
“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上下打量了秦淮茹一番,眼神玩味。
“秦姐,你这身手,不去当飞贼可惜了。”
“棒梗满院里借东西,都是跟你学的吧?”
秦淮茹的脸微微一红,白了他一眼。
“胡说什么呢。”
秦淮茹走到来昊昆面前,那股子熟悉的皂角味儿,又飘了过来。
“你把我叫到这儿来,就为了说这个?”
说著,她的眼神,不著痕跡地往来昊昆的挎包上瞟。
来昊昆笑著一步一步逼近秦淮茹。
秦淮茹下意识地后退,后背很快就抵在了冰冷的木箱上,退无可退!
“秦姐。”
来昊昆居高临下地看著她,声音压得很低。
“秦姐,你应该知道,我叫你来干什么吧?”
他的目光,像两把滚烫的烙铁,烫得秦淮茹浑身不自在。
秦淮茹偏过头,不敢与他对视,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我……我不知道……”
“是吗?”
来昊昆伸出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著自己。
“你肚子里的馋虫,都快从嗓子眼儿里爬出来了,还说不知道?”
秦淮茹的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来昊昆的另一只手,顺著她的胳膊,缓缓滑下。
“咱们昨天在我屋里,不是聊得挺好吗?”
“你昨天晚上还说,这帮助消化的运动,得多做,对身体有好处。”
“怎么,换个地方,就忘记了?”
秦淮茹浑身一软,几乎要站不住。
看著来昊昆那张近在咫尺的、斯文却又充满了侵略性的脸,脑子里一片空白。
秦淮茹很清楚吗,自己今天肯定又栽了。
来昊昆没再给她思考的机会。
他一把將秦淮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仓库更深处的阴影里。
“你……你轻点……”
……
脚步激起的灰尘,在光柱中,形成了一片小小的雾。
仓库里,很快就响起了一阵奇怪的声响。
像老旧的机器,在艰难地运转。
又像风,在撕扯著破旧的油布。